“萱儿!”他急忙起身往外追,一把捞住了她的衣袂。
“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放手吧!”凤妃萱微微侧头,一语双关的决绝,她其实也是在提醒自己。
儿女私情多纷扰,不管前世今生,她都要不起。
“你要去哪?”他急躁地问,却没有放手。
“天下之大,总有我一个落脚之处,你不必再多管了。鬼先生已经死,你的承诺也随之消散,感谢你多日的照顾和款待。只愿他日再不要相见,即便相见,我们也只是陌生人。”凤妃萱和他各执一端,发狠地想要扯开他的手。
她现在只想快点离开,她怕再待下去,会崩溃。
“你一定要这么绝情么?”他清澈的眸子突然像琉璃一样在她眼前碎裂,那光洁的额头细汗密集,顺着精雕细琢出来的菱角滴落,像极了泪水。
气急败坏的他不愿放手,竟然在花软缎衣袂上施加的内力,让她手心一麻,全身柔软了似得跌进了他的怀中。
“是我说错话了,我道歉,不要离开。”他越发的不舍,越发的放下身段哀求,她心底越发的悲痛难耐。
因为,她一早认定,他这一切都是为了别的女人。他认错了人,他分别不出她们两个的灵魂。
这样的债,她不会替凤菲萱还的。不会!
见她柔若无骨地躺在他怀中,眼底随着他的话越发的颓败,如同一支傲骨铮铮的雪梅,不畏冰寒,却因心死而凋零。
他慌了,有生以来,第一次不知所措。
“你知道吗?本王会解忧心草的毒。至少让本王给你解了毒再走。”他这一次没有再说“我”,也没有再哀求,而是一如之前,平淡如水。
这个人,最擅长寻找别人的软肋,也很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绪,用收放自如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凤妃萱明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的,但是她拒绝不了。
命,对她来说,真的很重要。往往是经常将死挂在口中,用死来威胁别人的人,最畏惧死亡。
她死过一次,所以比正常人更渴望生,渴望完整的身体,渴望新鲜的空气,渴望热烈的阳光,还有清凉的雨露,渴望黑夜,渴望白昼,更渴望平平淡淡的生活。
她眼里的光彩果然又回来了,不过却变成冷淡的质问,“忧心草的毒不是除了鬼谷子,无人能解吗?你又如何知道解法?”
赵煜琬苦笑,这个女子总是这么聪明,理智,比以前更难搞啊!
也不知道她为何这么排斥以前的自己,一点都不想提及以前的事情,但是也不对啊,她之前不是一心想要知道以前的事情吗?甚至那天还质问他是不是知道她的身份,鬼谷子和司徒羽到底是她什么人。可为什么现在说到关于他的事情,就反应这么大,连听都不愿听?
不过,她现在既然这么不想靠近他,那他也不会强人所难,忍一忍总能熬得过去,反正只要能将她留下,自然也能让她重新爱上他。
“本王曾经得到过忧心草的解药,剩那么几粒,用来分解后,自行炼过一些,不过纯度不够高,药效只怕没有鬼先生的效果好,但是本王在努力改善。放心,有人试过,不会有问题。”赵煜琬温柔地将她扶起,便放开了手,自顾自走到琴案前坐下。
他对她温和地轻笑,“可有心思听本王弹奏一曲?”
“你何时学会对牛弹琴了?”至此,凤妃萱也放开了,如同朋友一般随意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扬起眸子似笑非笑地打趣。
不想,他也不饶人,“不是不会,以前是不想,现在却是希望。或者对牛弹也不错。”不过这话,他虽然说得淡淡,却处处都是爱意。
凤妃萱讪讪,不再说话。
此时,清雅的琴音响起。他的指法很柔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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