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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你主子喜怒无常,真是怪人一个,很难伺候吧?”凤妃萱一脸同情,好心好意地安慰她。
墨竹薄怒,托着药箱直刺刺地站在她面前,两个腮帮子鼓得像蛤蟆一样,连生气都这么动人。
“细看你长得挺漂亮的,想必你的那双脚也不错,你主子喜欢得紧吧?”凤妃萱像个流氓一样吹了吹口哨,完全无视她的怒火。
“你……”墨竹被气得舌头打结,咬了半天牙,才说出来,“你,不知廉耻。”
“是么,这么说你主子应该是无耻了,方才一直在磨我的脚。你看,都红了。”凤妃萱委屈地把脚伸到她面前,只差没滴几滴眼泪。
没办法,她不是一个好演员。
“谁准你骂我的主子?贱人。”墨竹前一句说得高亢,后两个字却瞟了外面的那个白影,故意压低了声音。
凤妃萱好笑地撇撇嘴,扬声道:“是吗?我是贱人,墨竹姑娘您可是贵人啊?七王妃这个位置我看不错,这么一副脸蛋再加一双脚儿,恐怕非你莫属了。要不要贱人现在就先给您老人家磕头请安啊?”
和她斗嘴?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还嫩着!她打不过,还骂不过吗?
“你你你!”墨竹气得两眼发直,她第一次领教到原来还有人可以轻而易举就把直的说成了弯的。
赵煜琬喜静,王府除了必要,并没有过多的丫鬟婆子,更别说什么莺莺燕燕。因而,就她和幽芯两人尽心伺候,从没有过明争暗斗,更不知道什么叫争宠。大多数时间她们都是很安静地待在赵煜琬身边,废话一句也不会多说。
而他虽然风流名声在外,却不轻易碰女子的身子,更别说拥抱抚摸,唯独凤妃萱,她绝对是史无前例,空前绝后的存在。
因而幽芯才如此有危机感,更别说和她有着新仇旧恨的墨竹。
“再不上药,我的脚就废了,不怕你主子到时候恼你?”见她说不出话来,凤妃萱简直就是心情飞扬。
不过,想到刚刚那些话肯定一字不漏落进那人的耳了,凤妃萱的怒意虽没平,却也解了气。想到有些麻的脚掌,她才幽幽地提醒墨竹。
“就伤了这点皮,你怎么不直接被刺死了?”墨竹恶毒地诅咒两句,粗暴地将她伤口掰过来,也没清洗,直接就要往里面倒药粉。
本来就是一个小伤,凤妃萱自然没怎么在意,虽然不满她的动作,却也没开口阻止,在别人看来,她竟然像是在糟蹋自己。
“本王来吧,你去打端一盆热水过来。”他不知何时返了回来,接过墨竹手上的瓶子。
“主子,她,她……”墨竹真的很心塞,白嫩嫩的指尖对着凤妃萱她了半天,愣是说不出一个字。
她情愿和那天晚上一样,黑灯瞎火的把这个贱人弄死。
“去吧,明日让描画过来伺候。”赵煜琬站在侧门的纱帘下,长长的衣袖被风撩起,层层叠叠如同云团,拥簇着他,俊逸异常。
可背对着天边的残光,她们看不到他的表情。
墨竹惨然,除了她和幽芯,在无婢子进过这个楼阁,现在主子为了这个贱人,竟然让一个描画过来伺候?
要知道描画平时是伺候她和幽芯梳洗的啊!可以说彻底是一个二等丫鬟,她竟然有机会来扶絮阁?
完了完了,这个世间颠覆了。主子变了。
“嗯?”赵煜琬见她没反应,依旧是低声的问,可连凤妃萱都感觉到,他若再重复,就异常严重了。
“是,主子,墨竹告退。”她不甘,可是能反驳吗?说完,她快步疾走出了阁楼,因为她怕再也忍不住破眶而出的泪水。
赵煜琬这才悠然地踱步进来,执起凤妃萱的脚,却被她执傲想要挣开弄得又是一口无奈的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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