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胖子说到這里,感觉似乎自己这么大个人了还尿裤子也有点不好意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又生硬的笑了笑,吞了口唾沫这才接着往下说。
他看到那床上,他妈正以诡异的姿式抱着自己的腿放在嘴里啃着,就好像那种刚能伸动手脚的婴兒玩自己的脚一样,而脸上却带着异常诡异且满足的笑容,双手不停的抚摸着已經脱光了的身体,最恐怖的是在他妈主干躯体上长满了一寸长的白毛!
那一眼下去,胖子胆再肥也直接尿了。
也幸得他媳妇尖叫一声后还冷静了下来,上前就对着他妈抡了兩巴掌。
他妈被抡醒后。又开始说自己作恶夢了,可一看到自己身上长的白毛,惨叫一声也被吓晕过去了。
胖子姓禹,叫禹金,是医专的一个内科老师。首先想到肯定是送医院啊,可在医院当晚也还出了是同样的事情,而且他媽在醒来前竟然还自己将衣服穿好,半点都看不出来。
他这会是真急了,医专最近的事情让他这个无神论者也开始动摇了,去玉皇宫吧,结果人家理都不理他。
后来不知道不哪里听说医专标本室那件事是我和长生解决的,正想找我们没有门路呢,我们这两个不长眼的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一听这禹金胖子的意思,好像只要找到我们俩就一定会出手帮他的一样。虽说他一片孝心,但他老子做的事,还有他妈的泼辣劲实在是不上我的眼。
忙朝他摆手,作出一片无辜的样子道:“这个可能是什么病吧?您再放医院观察两天,保不定就找到病症所在了呢。”
长生却瞄了我一眼。一直苦闷着的脸竟然抿嘴笑了。
禹胖子倒通人情,拉我这个小女孩他是不好意思的,拉着长生到一边嘀咕了半天,又指了指我,一脸的难色。
我由得他们去说去,长生爱帮就帮,最近我是事多。这些锁碎小事惹多了保不准就成了大麻烦了。
就当没看到他们两个男人咬耳朵。我直接朝那看门的大爷道:“您有没有看到那只跟我们一块来的白猫啊”
说着我还比划了一下那白猫的大小,可那大爷愣着眼盯着我看了半天才回神道:“没见什么白猫啊?”
我一听就知道是个没戏的,那天来的时候人太多,又是军车送的,如果这些人还将眼光放在我们这些不起眼的猫狗身上才叫不对呢。
看样子就只有再问一下玉皇宫那些人有没有看到了,要不就在医专找一找。
那白猫本来就是捡来的,丢了吧对我也没什么,可万一这货一下子控制不住又长得跟老虎一样去扑人,那就不得了了,保不准伤了什么人还记我头上呢!
我又从头到尾想了一遍,发现还真想不起这猫什么时候不见的。
在出中队时好像也跟过来了,但进医专时大家都只听袁仕平说话,大家也没有心思去管那个没存在感的小动物了。
我正想着用什么法子引那只白猫出来,长生就双眼闪光的朝我走了过来。
光看禹胖子脸上轻松一口气的表情,我就知道长生肯定是答应了。
我心里就是一急,上前两步拉着长生道:“刚才是说在说事多都急的?现在又去管这些闲事!”
“这事也不算闲事!”长生朝我神秘一笑,指着禹胖子道:“他可能知道一些元家的事情!”
当时我一下子就懵了啊,这都哪跟哪啊?连高局都不知道的事情,这禹胖子可能知道?而且他刚才不是找长生帮忙的吗?怎么这会就又谈到了元家人身上去了?
见我不解,长生拉着我朝一边走了走道:“这学校本来就有元家人投资在里面,这位禹金在学校还有点门道,保不准就知道点什么!”
“你真好骗!”我无力的白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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