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学校又不想赔了啊?”那妇女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的穿着,冷笑道:“你今天陪着上面那些人过来,现在又来做外交啊!我可告诉你,安葬费按我说的算,如果不按我说的算,我就将前几年里学校做的那些事全部都抖出去,看最后谁没有好果子吃!”
那妇女冷冷的瞪了我和长生一眼道:“别以为你们这些官二代穿得土一点就可以装平民拉亲和力了!”
我被她那眼神一瞄,还当真找不到和她沟通的方法了,这人脑补得太快,我年纪小完全跟不上节奏!
“哼!有什么快问!”那妇女见我发愣,朝我冷哼一声,将我往旁边一推就在实验楼前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这哪能让人和最先在标本室里以头撞地的未亡人联系在一块啊,我愣着神理了一会她话里的信息量。
首先那个死了的人为学校做过一些事情,而且肯定和那标本室有关,所以这个妇女要求一笔开价的安葬费,但并没有认为这件事有多么严重,还在以为自己家老公当真是为教学献身了。
这样也好,能问出的事情更加客观。
可看着她那张嚣张的脸,我还当真就不想问了。
瞄了长生一眼,我示意长生过去问。
只要能问清为什么实验楼都被香炉围成这样了,死者还要进实验楼就好了。
姚道长见我朝长生打眼色,也只是无奈地点了点头,想来他们也下过功夫了。
长生见我吃憋的样子,竟然还偷笑了一下,被我瞪了一眼,这才点了点头转身朝那妇女走去。
我忙跟了上去,看长生有什么法子当真这么多人的面问出什么事来。
“怎么?那妹仔不行,就改你这伢子了啊?你们想知道的我都已经说了,你们不要浪费我时间!”那妇女依旧猖狂地道。
长生却只是轻轻一笑的点了点头道:“我们没想问您什么,只是代表上面给您送点钱!”
不只那妇女,连我都是一愣,长生这话说得好假。
果然那妇女也冷笑一声,瞄了我和姚老道一眼道:“送钱会让你们这两毛都没长齐的来!”
听着她说那话的语气,我的火气就猛的就上来了,心想就算她现在不说,我晚上直接去她家里装她老公吓不死他。
听得我咬牙的声音,长生却转过身子朝我摇了摇头,指了指我的背包。
我还没回过神来,他就长生一伸,将我的背包抢了过去,对着那妇女一笑道:“不信您看!”呆双岁扛。
他将背包一拉开,双手伸进里面,两手各抓了几大迭钞票递给那妇女道:“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下真实的情况,好如实上报,钱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共是二十万!”
长生一说完,复又重重的拍了拍那背包,表示里面还是满满的。
看得我两眼一愣一愣的,长生这家伙最近和苗老汉学了很骗人的招术啊。
他手里抓的明明就只是两张我画符用的黄草纸,只是用肉眼看上去就是晃眼的人民币而已。
果然那妇女看到钱,就两眼放光不疑有它地道:“果然还是上面的人大气,小伙子你要问什么。”
“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我心里对这个妇女鄙视万分,没好气的上前道。
那妇女却小心的打量了一下其他人,脸上稍有难色地张了张嘴。
姚老道这货最会看脸色,朝我作了个揖道:“贫道先去别的地方打量一下!”
我点了点头,可见他要走,忙又从背包里掏出两张定魂符追上去递给他道:“如果你再有那种情况,将符含在嘴里,大声念?金刚经。。”
姚老道脸一抽,抿着嘴道:“贫道会含符的!”
那话说得很是免强,我抬头一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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