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们还是尽快出去吧,这种地方不适合您的。”纳兰梦开口,嫌恶的捂住口鼻,一只手拉着上官凌天。
“无妨。”上官凌天将四周看了看,“七窍流血,应该是中毒。”
“谁下的毒?”纳兰梦问道。
“來人呢。将柱子里平素交往密切的人全部找來。”下完这个命令,上官凌天又朝安知良问道:“你可知道柱子平素里和谁亲切?”
“回皇上,这柱子性子木讷,少与人來往,所以奴才也不是很清楚。”被这么一问,安知良才发现自己对这个柱子的关心实在是太少了,不禁面上一红。
着实这也怪不得他,实际上是他太忙,一般时候都是在伴驾,根本沒有时间和柱子在一起说话闲絮。
而且这些宫人们白日里都要伺候主子,就是到了晚上也通常只有后半夜才能休息,所以除了伺候主子和休息,基本上也沒有多少空闲。
“安公公这话说的,连自己的侍从都不了解,说出去只怕沒人会信呢。”苏浅浅的声音从外面由远及近,待走入房屋,见了上官凌天,便微微一福行礼问安。
“苏昭仪怎么來了?”上官凌天眉梢一挑,看着眼前的來人。
“臣妾是听说后宫里死人了,所以过來看看。”苏昭仪说道,也朝着静妃福了福身子,“姐姐也在啊。”
对于苏昭仪的这种殷勤,纳兰梦是极为享受的,毕竟手握重权,一宫之主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妹妹可是个胆大的,这种血腥之地也不惧。”
苏浅浅低低一笑,将纳兰梦心里的那种鄙夷看的一清二楚,当下便道:“臣妾自小就随父亲打猎,所以见得多了,也就不觉得有什么, 倒是姐姐,身娇肉贵,可莫要受了惊吓才好啊。”
这么一说,顿时纳兰梦脸色不好看起來。所有人都知道她來自民间,既无显赫身家,又无才华修养,如今还惧场,分明是装的。
什么时候苏浅浅竟然如此大胆了!
不过上官凌天却沒有兴趣听两个女人在这里吵架,他惦记的是为什么会有人选择杀了柱子,这根本是不会影响什么的一个小太监而已啊。
“咦,那是什么?”苏浅浅眼眸一亮,指着柱子半握着的拳头,好像有一片纸张在其中,被握住了,不注意看,却是看不出來的。
上官凌天也发现了其中的不同寻常,若是往日,安知良定会巴巴上前取來,但是如今因为死的是他的人,所以也呆愣住了,反应慢了许多。
“皇上,这上面有字啊。”苏浅浅身子一低,伸手就将那张纸抽了出來,只是一片书角,本蓝色的封页几乎是所有书籍的模样,但是那张纸上却只有一个字,经。
上官凌天接过那纸条,默默看完便交给了安知良,而他则是默默思考起來,站在窗前,眉头微皱,阳光从外面投射进來,落在他的身上,溅起一阵柔和的光线,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是本什么书呢?还带经字?”苏浅浅陷入自我询问的模式,但是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让屋子里的人都听到。
上官凌天眼珠一转,迅速回到了有放书的书架,看着那一排的书架,很简单很整齐,同样的也很容易找。
纳兰梦见事情都是朝着计划的方向发展,不免赞许的看了一眼苏浅浅,示意她这事情做的很好,符合她的心意。
苏浅浅回之一笑,她做可不是因为静妃,而是为了自己,但是这种笑容她也沒有道理在这个时候揭穿,而是一低头浅浅露出一张笑脸。
“金刚经。”上官凌天已经抽出了一本经书,刚巧的是也缺一页角,而那张纸条和书籍竟然严丝合缝的对了起來。
“皇上,如此凑巧,是不是柱子留下了什么线索?”苏浅浅提议道。
“朕想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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