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蛮不讲理?那我就做出真正蛮不讲理的事情让你见识见识!”
骆珺的突变让君萦反应不过来,然而让她更加震惊的是他接下来的动作。
他的靠近让她条件反射地往一旁避开,无奈身后是椅背,身侧是车门,根本就没有地方能够让她去躲避骆珺的靠近。一时之间,她的心一下子慌了起来。
她的右手被骆珺一把握住手腕,在她诧异之时,她的后脑勺被骆珺的手扣住,惊呼正要脱口而出时,就已经被他全部缝在了嘴里。
这个吻来得异常的突然,也来得过猛,不似以前的温柔对待,反而是多了一分惩罚与证明。君萦从一开始的抗拒到无力抵抗,再到最后的接受,骆珺的吻也逐渐温柔起来。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路灯亮起,昏黄的灯光透过车窗照到里面,微微睁开双眼的君萦发现骆珺正闭上双眼一心一意地对待着。她想起他刚才说的话,在对上现在的反常,知道他的退让以及吃了干醋,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
她重新闭上双眼,另外一只没有被禁锢的手回抱住他。在她的手落在他的背部时,她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他身子的轻颤,随后她的右手得以解放,让她更加有力地回拥着她。
即使君萦的肺活量再大,再怎么的换气,到了最后差一点就有窒息的感觉,骆珺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她。
他在她的嘴角边亲了亲,喘着粗气在她脖子间蹭了蹭,声音有些沙哑却无比轻柔地问:“刚才吓到你了?”
此刻的君萦只觉得脸颊滚烫滚烫的,特别是在骆珺蹭她时,总觉得他像极了她以前养的古代牧羊犬。
老实说,她刚才确实有被骆珺吓到,可现在理解他为什么会那么做时,心里也没有什么余悸,于是便摇了摇头,说:“还好。”
骆珺放开她,看着她微红的脸颊,嘴角微微上扬。他牵起她的左手,最后挑起无名指,他的拇指在无名指上抚了抚,异常专注地说:“好想现在就把你牢牢套住,免得每天都要提心吊胆。”
君萦:“……”她怎么有种骆珺是在求婚的感觉,而且她还没有答应和他交往吧。
她失神地看着他,在看到他抬起头对她对视时,吓得她赶紧低下头,结果换来的是他挑起她的下巴,又是一顿亲。
在骆珺的温柔中,君萦突然间回想起了一件十分久远的事情,那件事情远到几乎没有什么记忆,而且是在她还没有来美国生活,或者说她刚对人有了面孔上的认知。
那时候她记得她爸爸有一个好朋友找上门来,而且还是一个漂亮阿姨,那个漂亮阿姨身边带着一个脸上总是带着笑容的大哥哥,因为那个大哥哥老是带着笑,所以她总想往他面前凑,想亲近他。自那一次见过大哥哥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就连名字也随着年龄的增长,记忆的流失而慢慢地忘记了。
明明这段记忆已经完全淡化,君萦不明白现在又想起来是怎么一回事。
在刚才她看到骆珺的笑时,脑海中顿时有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可是又回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但是有一点她是可以证明的,那就是她待在骆珺的身边能够感到心安,一份专属于家人的那种心安,或许这就是她妈妈对她说过的:怎么去验证自己是否爱一个人不需要有什么轰轰烈烈的感觉,只要有想跟他一起生活下去的安全感就足够了。
生活中接触过不少异性,唯有骆珺才给她这种感觉,就算她之前和李晟在交往时,也没有出现过。这种感觉不需要归咎到年纪小,如果说年纪小不懂得,那么很久以前她想要去靠近一个刚见过面的人又是怎么一回事?
最终,她跟骆珺一路相对无言地回到了农场,在下车时,她连忙拿过围巾遮住她的半张脸才下车。
现在她的嘴巴肿得不成样,要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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