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里亚诺你怎么样了?”
“马里亚!”
“别、别叫我玛利亚!!”
…………
两个小时后,
圣塞巴斯蒂安当地的一家医院。
“你的那束花真好看,伊蕾小姐……”
就好像伊蕾先前所说的那样,她在午休的时候带着马里亚诺和他亲自包的花一起来到了杜历卡所住的那家医院。但由于马里亚诺在极度的紧张中包出来的那束五彩斑斓的花实在是太过标新立异,这使得伊蕾很难跟他一起带着那束花进到医院。
于是伊蕾又自己包了一束,用白玫瑰和麦穗。
在马里亚诺对她说了那句话后,伊蕾看了一眼自己手里抱着的那束花,然后说了声谢谢。于是马里亚诺就又在等待的过程中努力找话题以避免自己太过尴尬地问道:“麦穗配上白玫瑰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麦穗会让人觉得温暖,感到生机。”这么说了之后,伊蕾又把视线转向自己包着的那束花,并说道:“其实,我也不懂花语。”
在那之后,两人之间就又沉默了下来,而后马里亚诺再一次地说出了自己的歉意:“我真的不是有意要用球打中杜历卡先生的。真的……我当时只是踢得太激动了!我一下没注意到他就在那个位置上……”
马里亚诺还打算要继续解释下去,杜历卡所在的那间病房被推开了门,刚才为杜历卡检查身体的医生就从里面走了出来。于是伊蕾这就和马里亚诺挑眉示意,让他进去之后和再杜历卡好好说说。
“您好,请问杜历卡他怎么样了?”
“刚才检查下来的情况比想象中的要好一些,他回家静养两天就能回去球场了。哦对了,别让他的头再受到冲击了,也最好别让他带队跑步,或者和什么人进行对抗。”
在伊蕾与杜历卡的主治医生就他的病情进行沟通的时候,手里抱着用郁金香,黄玫瑰,薰衣草还有马蹄莲一起组成的花束的马里亚诺默默地走了进去,并与躺在床上的助理教练杜历卡打了个照面。
“嗨,下午好,马里亚。”
在走进病房前就感到自己的心理压力无限大的马里亚诺看到在病床上和自己笑着比了个手势打招呼,却是怎么看怎么不正常的自家助理教练,整个人都怔在那里,抱着那束寻常花店一定卖不出来的花束,眼睛里都要饱含泪水了!
“嗨……嗨……”
马里亚诺没有对这个捷克男人说“别叫我玛利亚!”,而是带着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和人打起了招呼。
在这个时候,伊蕾已经和负责杜历卡的医生交流完毕,并从外面走了进来。
伊蕾:“下午好,伙计。你感觉怎么样?”(捷克语)
杜历卡:“不错,挺好的。我终于也有机会戴面具了。”(捷克语)
伊蕾才从边上拖过来一个凳子在杜历卡的病床旁坐下,并用捷克语对他问候起来,还没来得及喊马里亚诺带着他亲自包的花过来和杜历卡好好道歉呢,这就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对劲。
“戴面具……?”
“是啊,面具。我年轻的时候也幻想过要成为一名球场上的面具侠。”说着这句话的杜历卡抬起头来仰望着天花板,整个人都带着一种老男人回忆往昔的荡漾感。他闭着眼睛感受了好一会儿,这才继续转头看向伊蕾,并对她说道:“你知道漂亮惹火的姑娘们总是会喜欢那种特别特别男人的球员。戴着面具踢球就很有男人味。可惜我年轻的时候都没在赛季进行的时候脸部受过伤,也就从来都没有过戴面具踢球的机会。”
“杜历卡……”伊蕾带着一丝迟疑地叫出对方的名字,并且眼睛里带着审视地说道:“我想你应该记得你只是后脑勺被球砸中了,你的鼻梁没有骨折颧骨也没有,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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