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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锦翠早已愣于原地,生怕皇上万一心情不喜便拿自家主子问了罪,那可该如何是好?不过她眼见冉如胭摆手,方是缓缓起步。
“珍姬已为珍姬,怎会又如此拘谨……”
默默呢喃,赵淮猛地扯住了冉如胭的袖子,双目圆睁。
“妾虽为珍姬,不过也是这后宫中的一人,弱水三千有,哪有只取一瓢之说?妾只念当下,不敢妄自揣测将来。”
冉如胭轻轻拉开,不经意间却被赵淮禁锢于双臂之间,忽然的呆滞令她忽略了赵淮朦胧双眼中的一道精光。
“也罢也罢,今日为珍姬生辰,朕定是信珍姬所言。”
“哦?难不成皇上平日里从未信过妾吗?”
冉如胭虚晃地点了一句,似是娇嗔,却又是隐情满满。
“珍姬说得什么话,莫不是你是以为朕平日里都在做戏吗?”
微微的气息喷于冉如胭的双颊,她只觉得一阵酥麻。
“自然不是,难道皇上没有听出妾的意思吗?真真是……对牛弹琴了。”
冉如胭轻轻推了一把赵淮的胸膛,微暗的房间暧昧之意横生。
“这是什么?”
赵淮的目光突然被方才推搡之间从冉如胭袖中的物事吸引,冉如胭弯腰,再起时手中便是多了一页信封。
“方才娴嫔娘娘赠与妾的生辰贺礼,差点儿给弄丢了呢,妾这就将它收好!”
冉如胭假意正欲起身,果真被束缚了双手。
“娴嫔,有趣。这么点东西罢了,置于桌上不是一样吗?”
赵淮心中略有思索,依旧将冉如胭抱起了身,顺势将其手中信封随意丢在了桌上。
“皇上莫要说了,娴嫔一番好意,怎可……”
话为完,冉如胭双瞳之中便是将赵淮的脸瞬时间放大了数倍。一片冰凉落于她娇嫩的红唇之上,渐而齿间缠绵悱恻。
娇小的身子被小心地置于床榻之上,冉如胭猛烈呼吸着空气,憋红的小脸才是慢慢缓过了润泽。
“珍姬依旧未变……”
似是调笑,抑或是试探,冉如胭勾唇,却是隐下一抹冷笑。
“皇上未变,妾又怎么会变呢!”
红帐被随手挑落,洒了满目。绮罗渐坠于地,赵淮抚着冉如胭早已稠红的双颊,浅浅一笑。
“但愿你真如当初所有的那般吧!”
“妾必定不负圣恩。”
冉如胭低吟,双眸澄澈地瞧着赵淮,一时间竟是乱了思绪。
“何必说得如此拘谨?”
赵淮一声轻喝,双眸之中却是满意之色。
冉如胭了然,只是浅浅勾唇,丝毫不再言语。
**一刻为千金,她如今所想却只在如何夺宠复仇,那些曾经害过她与孩子的人儿,她必定千倍万倍地将痛苦还回去!
已然深夜,长安殿,主间灯烛依旧未灭。微风难透窗,只得将凉爽卷过屋檐,尽数飘散于月色当中。
“娴嫔娘娘,是时候歇息了。”
贴身婢女春芽早已安置好一切,却不见自家娘娘有任何歇息的意思。
“春芽,此方法真的可行吗?”
已然一身粉色中衣的娴嫔林婉柔坐于榻沿,有些狐疑地瞧着春芽,手中的帕子被扯得失了模样。
“既然没有法子,若不试试,谁又知道有用没用呢?”
一向尖牙利嘴的春芽此刻便是加以劝导,哪个宫婢不希望自家主子龙恩万丈呢?
“也不知会不会被皇上觉得本宫过于攀附了呢……那冉……珍姬心思颇深,万一被她知了去,将话反反一言,将不利之处皆推于本宫之身,那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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