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庄颜,直到她低头拭了泪,这才过意不去道:“嫂子,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平时比你还要丢三落四,刚才说那话,我本来是想开玩笑来着。”萧潇语气一顿,叹了一口气,求助温月华:“妈,看来我这人真的是没有幽默细胞。”
温月华还没入座,站在萧潇座旁,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轻轻拍了拍,却把目光投落在了庄颜身上,摇头失笑:“难怪都说年轻人感情充沛,说着说着就要大水淹没龙王庙。快去洗把脸,多大一点儿事啊!”
温月华给庄颜台阶下,庄颜倒也是聪明人,终于挂着泪露齿一笑,转脸看着萧潇,歉笑道:“我这样,让潇潇见笑了。发生这种事,我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眼看庄颜眼睛又要红了,萧潇浅笑道:“嫂子快去洗把脸,你再当着我面哭,我也要哭了。”
萧潇嘴角的那抹笑可真是明媚耀眼啊!晃得庄颜眼睛生疼,五脏六腑也在疼,她笃定萧潇是故意当着众人面给她出丑,偏偏萧潇的眼神是那么的真诚温和……
庄颜离座洗手,不期然想起母亲之前告诫她的话:萧潇,看似寡言,实则难缠。
……
吃罢饭,
tang周曼文忍了一中午,眼见萧潇陪温月华去了藏酒室,直接把庄颜叫到了她的卧室。
庄颜一进门,迎接她的就是一巴掌,她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周曼文,眼眶含着泪,只来得及叫了一声:“妈”。
这还是周曼文第一次打庄颜,即便是傅宜乔自杀,她也不曾责备过庄颜,但现在周曼文责备了,她气得手指直发抖:“你实在是太大胆了,你以为你这点雕虫小技真能哄骗住老太太吗?她此刻不说,是给你面子,是看在往日的情份上,所以才没有把话给挑明了。你以为你把耳环放到履善的床上,就能分开萧潇和履善吗?阿颜啊阿颜,我劝你别再折腾了,如果你还想留在国内的话,你最好现在起就给我好好听话,这些年来履善本就对你有意见,若是让他知道你在傅家这么不安分,难保他不会对你不念旧情。”
不念旧情?
“就凭萧潇——”庄颜被母亲一巴掌打得委屈不已,她红着眼睛,不甘示弱道:“我和履善从小就认识,那么多年的感情,纵使他怨我,但心里始终都有我的存在,那个萧潇算什么?她不过是后来之人,凭什么和我比。她嫁给履善的时候,履善什么都有了,可我呢?我认识履善的时候,他什么都没有,我和他的感情是萧潇永远也不能比的。”
眼看庄颜越说越激愤,周曼文气不打一处来,正欲开口驳斥庄颜,就听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是傅家佣人,说是老太太的意思,让周曼文上楼收拾一下傅寒声和萧潇的卧室。
周曼文心一凉,隐约猜到了什么,转身见庄颜还兀自站着伤心,深吸一口气,也压下了怒气:“你跟我上楼。”
……
二楼,傅寒声卧室。
庄颜眼眸血红,盯着凌乱的床铺和地毯上散落的衣物不动,她强忍着不哭,但泪水最终还是模糊了眼睛。
卧室里似乎还散发着情~欲的味道,庄颜不能再看了,她抬手捂着脸,死死的咬着唇,为的就是不在母亲面前哭出来。
周曼文心事重重道:“老太太心里跟明镜似的,她为什么让我上楼收拾履善的房间,因为她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她是让我带你来这里,让你好好的看一看,什么叫今昔非往日,什么叫事过境迁,同时她是在奉劝你,凡事适可而止,你要是再胡闹下去,别说是履善了,老太太绝对会第一个轰你走。”
“老太太看着我长大,她不会这么对待我。”庄颜漆黑的眼底看不出情绪,但声音是冷的。
“是啊,老太太看着你长大,但萧潇曾救过老太太;这些事都可以暂且不提,就说说你和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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