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甚是谨慎,让人揪不出错处來。
如今楼主一句何错倒是叫冯生为难了起來,刚才他说知错,纯属是因为楼主说他有错。但在他心中他所想是自己何错之有!
青长老看着儿子额头上一层层的汗珠,想要站起來说些什么,但感觉到纱帘之后男人的眼神落在他的身上。当下他便不敢动分毫了,整个人僵硬的坐在椅子上。
“属下...属下不知。”冯生偷偷的斜着眼睛向自己父亲看去,见青长老轻轻的摇了摇头,他一咬牙说道。
纱帘被掌风带动的飘了起來,蝶鸢从缝隙中看过去,男人的有棱有角的脸。她心中怪异的感觉顿时下去了,虽然惊鸿一瞥但她已经确定,这个男人她不曾见过,将自己脑中荒唐的想法用力的拍了出去。
也是,这天下第一楼的楼主素來神秘,与风凌山庄的庄主神秘几乎并驾齐驱。一人垄断四国经济,一人在江湖上地位不可撼动,她怎么能将两人是同一个人这样荒唐的想法合拢在一起呢。
蝶鸢的心思刚落下,一声巨响在她的耳边炸响。
刚才单膝跪在大殿中央的冯生摔倒在了蝶鸢的脚下,一口气喷了出來,脸色瞬间苍白。如此看來可见上首男人用了几分的功力。
大殿中人皆是正经危坐了起來,就怕下一个遭殃的是自己。
“冯生。”青长老低沉的喊了一声,就想要起身向冯生走去。
他刚站起來,上首男人的声音传了出來“青长老。”
“属下在!”青长老哪敢不应,脚下步子一转上前一步向上首男人抱拳开口。
“青长老可知冯生错在何处?”
青长老沉默了起來,他的脑中迅速的旋转着自己的儿子这几日的所作所为,到底哪里做了什么错事!但想破了头他也沒想到啊!
“不知!”青长老咬牙回答。
“有何人知道冯生错在什么地方?”男人的声音突然拔高,声音中明显的带着不悦之色。众人更是战战兢兢,那个人会杀到往枪口之上去撞!除非被门夹了,蝶鸢当然不会被门夹了脑袋,她不断的自我催眠‘我是透明的我是透明的,看不见,看不见。’
只是,天不遂人愿啊,蝶鸢悲剧了!
“蝶鸢你说。”
蝶鸢的脸色沉了,清了,最后黑了。
她上前一步,单膝跪地道:“我审讯堂的人一向不管外界的事情,并不知道。”
蝶鸢这样说也是合情合理的很,审讯堂在天下第一楼是一个特别的存在,所以蝶鸢每每都是那么有恃无恐。审讯堂说重要也是绝对的重要,但若是说不重要也不过是关押罪犯的地方。
“你來分析。”
这清冷的声音让蝶鸢想要骂娘,分析,分析你妹啊分析!
但不过瞬息间蝶鸢的眼中亮光一闪而过,双眸中皆是狡黠之色“不知我若是说对了有什么好处?”
众人又是倒吸一口凉气,在心中给蝶鸢竖起了大拇指,蝶姑娘你真敢开口!
楼主是何许人也?不说别的,单是他的功夫就是高深莫测让人忌惮不已,更不要说手段了。与楼主提条件,蝶姑娘我看你是活够了吧!
“你要什么?”一声惊雷将地上砸了一个深坑,众人倒地...
“我要...残影的名牌。”蝶鸢当众开口。
众人又是觉得头上天雷滚滚,蝶姑娘你真敢!堂主之上人若是损命便有下一任堂主补缺,而这名牌便是信物!正如蝶鸢火红色,残影的名牌便是当初的紫令!而紫令必然是在楼主的手中的,这是蝶鸢事先查过的。沒有了名牌,便代表着残影的位置空了下來!
这名牌可以号令残影的部众,蝶鸢总是觉得残影有朝一日必然会回來,若是她回來当然不能让别人鸠占鹊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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