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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说什么呢?小人听不懂。”何秋生皱着眉头对轻儿说道,似乎是真的不懂轻儿在说什么一般。
“你妖言惑众,侮辱丞相府众人,你说我要拉你去见官,你的下场如何?”轻儿的声音刚落,何秋生手中的包袱已经被抛上了天。包袱中的长袍,胡须,纷纷洒落在地。
何秋生脸色一般,慌忙去地上捡,奈何那长袍的一角被轻儿踩在了脚下。
“你到底是何人?”何秋生从地上站起来,脸色一片黑的问轻儿。
“告诉我方七小姐的事你是怎么知晓的?”方柳儿做事不能说严谨,但有赵荣把关,一定也是滴水不漏的。
她被火烧死这件事知之者也是甚少,这男人竟然知道,其中必然有事!
“你要做什么?”何秋生戒备的看着轻儿。
“我与你所说的方七小姐乃是义兄义妹,五年前传闻她病故,却没见到她的尸体…”
“你是七小姐的朋友?”何秋生疑惑的目光在轻儿的身上四处打量问道。
“是!”
“如何能证明?”何秋生似乎还有些不信,戒备的看着轻儿问道。
轻儿弯唇一笑,将怀中的发簪取了出来,放在何秋生的眼前。
“这物件你可认识?”
“这东西你如何会有?”何秋生看着眼前的发簪眼神一震,一双眼睛瞪大看着轻儿,声音不由自主的提高,似乎轻儿有这东西是什么天理难容的是事情一般。
“我如何不能有?小七送予我的。”轻儿将发簪收回放进怀中“如今你能说了吧?”
何秋生的视线紧紧的黏在发簪上,见轻儿收回,显得有些焦躁。
轻儿疑惑,这簪子当初因为要打理那些看守柴房的人,她让芽儿拿去典当了的。三年前她便寻了回来,此刻看何秋生的反应,莫不是他真知道何事?
沉默良久。
“我看公子你锦衣华服,必是大富大贵之人。又与七小姐是义兄义妹的关系。七小姐死的冤枉,您为她讨回公道啊。”何秋生说着,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一双眸子慢慢的都是愤怒之色。
轻儿眉头皱起,她很确定眼前的少年她不认识。既然是不相识的陌生人,为何要如此为她?
要想知道公众场合诋毁朝廷官员极其家眷是要被拿去问罪的。若不是这少年的乔装打扮,恐怕此刻在牢中吃上牢饭了。
“那方府联合将七小姐烧死,对外说是病故..连带这七小姐的母亲都是被害而死..七小姐死的冤啊…“何秋生噼里啪啦的对着轻儿道。
轻儿斜目扫视在地上跪着的何秋生一脸的悲愤摸样。
“昨日小七便回府了,你说的话我如何信你?小七若是死了那府中的人是何人?死而复生?滑天下之大稽!“
何秋生见轻儿不信,显得有些激动。
“那个是冒牌货!冒充七小姐的!”何秋生连忙说道,似乎害怕轻儿不信,一脸的坚定的说道。
轻儿冷笑一声。
“我如何信你?“
何秋生不语久久。
“你随我来。“
….
轻儿挑眉跟在何秋生的身后,辗转出了几条巷子,拐到了另一条街上,以何秋生的熟悉程度来看,他是经常出如此地的。
“就是这里。”
轻儿闻声抬头望去,四周扫视了一圈,这才惊讶的发现,此地是丞相府的南面,正是刚才轻儿从府中跳出来的地方。
何秋生率先推开了眼前的门,轻儿皱了眉头跟着走了进去。
“娘!”何秋生将手中的包袱放在了石桌上,对着屋里的人喊道。
“吱呀。”一声响,门被轻轻的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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