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时,她甚至觉得,他是存心有意在挑逗和激怒她天性中的倔强高傲之气,而在她做出一些像刚才这样的失常之举时,他便会很开心的纵容和宠溺她,他似乎,想要让她的心中,慢慢的放松对他的警戒,又似乎是,他想要让她恢复以前的单纯活泼、天真烂漫的真实性情…
可是,他不是,一直都是对她恨之入骨的么?他不是一直以凌虐和折磨她为乐的么?
他现在这样,究竟,又是为了什么?
难道只是因为,在每天晚上,她都很努力的迎合了他,满足了他做为男人的**,因而换来的,想到此,泪盈眼眶,心中疼痛难忍…
如棠的心,又在酸楚中微微冷笑,原来,果真如他以前在惜玉山庄时所说,只要她温顺的依从了他,满足了他的**,他就会对她千般温柔,百般宠溺…
可是,她和他,已经有了太多说不清、道不明,也纠缠不清的恩怨情仇…
在经受过他施加给她诸多身体上和精神上的痛苦折磨之后,现在的她和他,只是因为双方各有所谋,所以,才会这么亲密和谐的相拥在一起。
所以,现在的她,根本就不需要他对她好,她的心中一直在谨记着,她和他,只是达成了一个协议,为了保护她所爱的家人,她心甘情愿忍受他对她的凌虐和折磨。
而她不需要,也承受不起,他对她表现出的那种假惺惺的温柔情意…
而那人,似总能从她的肢体语言上,感觉到她的心里活动,如棠只觉他全身一僵,搂住她纤腰的手一紧,似带着一丝薄怒,却是忽的转过身,对着后来的轿辇上的那俩人,口中发出一句宛似千年寒冰永不消融般冷酷的声音:“落枫,烈琰,你们俩,竟敢拿孤王来打这种无聊的赌注,是嫌生活过得太过舒适,有些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呵呵,宇文昊,你可别生气啊,这个赌注,可不是我俩提出来要打的!”只见那个面色黝黑,眼神中充满了算计光芒,身份据说乃是南苕国的烈琰太子的男人,眼中的光芒一闪,嘴角一孥,却是朝向最后抬进来的一乘更为华丽招摇的步辇,口中微微一笑道:“这个提出让我们打赌的始作俑之人,乃是…她…”
宇文昊幽湖般的深眸微微一眯,却是抬眼只见那最后进来的轿辇之上,而他怀中的如棠,也不由自主的跟随他的眸光,看到了最后抬进来的轿辇之上,坐着一个头上戴着一顶异域风情的孔雀色的翠绿凤冠,身上披着的是一件用名贵孔雀尾羽加上金线所织的雀金裘衣的绝色女子,而她的雀金裘衣上翻出的衣领,也是华贵的紫貂皮毛。
而这个女子,虽也蒙着一层轻淡如烟的孔雀绿轻纱,透过面纱,隐约可见她在面纱下的容貌,明眸皓齿,姿容妍丽,端得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而她隐在孔雀裘衣之下的身姿,也是窈窕妩媚,极其诱人心魄。
而此时,这个窈窕美丽的绝色佳人,也正闪动着一双精明妩媚的丹凤眼,用一种打量的眼神,在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这个在传说中,据说是性情暴戾凶残,而容貌丑陋恐怖的冷血修罗王。
在见到他面上戴着据说在传闻中恐怖狰狞的青铜面具,以及他面具底下那双幽亮深邃的眼眸,以及他披着一件豪华贵气的紫金大髦,身穿九爪紫金袍服的英挺霸气身姿,以及他身上所散发出的那种威严冷酷,睥睨天下的凛然霸气之时,绝色女子一双水灵灵的丹凤眼大睁,眼中微闪过一丝惊惧之色后,即面露喜色,眸中闪过一丝惊喜且崇拜的光芒。
可是,在看到他的怀中,搂着的那个身穿浅红色冰蚕纱衣,身材苗条窈窕,面蒙红纱的婉约女子之后,面蒙绿纱的女子,眼中微闪过一丝阴霾之色,却是一晃而过之后,即用一种带着异国情调的金裕国语,语气娇媚的接口说道:“嗯,嗯,不错,这个打赌的主意,正是本公主所出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