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
他不相信,当初连命都可以给他皇兄的女人,会在短短的几年就回到另外一个人的怀抱里。
花月满眨了眨眼睛,没想到刘然会突然问起这么没营养的问题:“离开?离开瑶蓝我又能去哪?”
刘然握在她手腕上的五指瞬然收紧:“朕现在是祈天的皇帝,就算瑶蓝现在和祈天联盟,瑶蓝也始终是矮了祈天一头,朕不信朕还不能从摇篮帝的身边要走一个人!”
花月满看着他信誓旦旦的表情,笑了。
刘然挑眉,三分的表情像极了曾经的刘默:“你不信我?”
“不是。”花月满摇了摇头,“我知道你要是想做,总会想办法带着我离开瑶蓝,可是刘然啊,你可曾想过,现在的我早已无欲无求?”
她说着,眼睛就不自觉的红了,鼻子有些发堵:“心里期盼的东西死了,我就算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不过是行尸走肉罢了,又还分什么地方?
“你是说皇兄……”
没等刘然把话说完,花月满就伸手捂住了他还想动弹的唇:“停!打住!我就算想要坚强的不愿遗忘,但我也受不住你这三番两次的在我面前提起,刘然啊,你我难得才见面,你非要看着我大鼻涕眼泪搅和成了一锅粥,你才开心吗?”
刘然从没想到,原来花月满也会有柔弱的时候,原来花月满也有不愿意去面对的时候。
其实他是开心的,开心的是皇兄在花月满的心里,是不可替代的,可又是难受的,因为她那一双明明泛着泪光,却始终不肯让泪珠落下的眼睛。
“拿酒来吧。”花月满深呼吸了一口气。
刘然就愣住了:“酒?”
花月满点头点的理所应当:“废话,不是你让太监给我传话,说是你这里有酒吗?”
刘然再次愣住,想了好一会,才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起身朝着营帐外走了去。
花月满拧眉:“你干嘛去?”
刘然声音里带着笑意:“自然是去拿酒啊。”
啊……
花月满看着刘然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无力的趴在了床榻上。
等了好一会,才见那垂地的营帐帘子被人掀了起来,已经快要睡着的花月满揉着眼睛坐起了身子。
“你是属猪的么?这么慢……”放下揉着眼睛的手,当看见那进来的人时,慢慢瞪大了眼睛,“怎么是你?”
那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抱着她回来,把他丢在刘然塌上的影卫。
那影卫在花月满震惊的目光中,“咣——咣——!”把两大坛子的就摆在了桌子上,自己一撩起袍子就坐在了她的对面。
花月满看着那人打开了酒坛子,分别给她和自己都倒了一碗酒,就有些懵圈了:“刘然呢?”
那人也不说话,趁着花月满询问刘然去向的时候,先行饮了一碗酒。
“你哑巴了?我问你刘然呢。”
那人仍旧不说话,继续自斟自饮。
花月满不过是问了会话的功夫,那人面前摆着的一坛酒已经见了底。
这人是和酒有仇吗?不然怎么就喝酒跟喝水似的?
眼看着那人又拎起了第二个酒坛子,花月满有些坐不住了,这人一共就拎着两坛子酒进门的,自己这分分钟的功夫就喝了一坛子,若是她再询问一会刘然的下落,岂不是连毛都不剩了?
跟抢似的,花月满赶紧喝光了面前碗里的酒。
那打开了第二坛酒的影卫,虽然不说话,却给花月满面前的空碗又倒满了。
花月满见此,松了口气,虽然她现在不是嗜酒如命,但喝多了的时候,却是她最舒服的时候。
“干吧。”举起酒碗,与那影卫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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