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于你口中所谓的那个孩子,你还是省省吧,咱俩毕竟这么多年的感情了,若是当真撕破了脸,不管是你还是我,都是挺难堪的一件事儿。”
“可我若是不想当你的胜似亲人,只想当你身边唯一的那个男人呢?”司慕冉不知道什么时候,竟也开始钻起了牛角尖。
花月满恨的直磨牙:“我身边唯一的那个位置已经有人了,你,死心吧。”
“你这是在打算为了他守活寡不成?”难得的,一向温润的司慕冉,也有忍不住心里怒气的时候。
“你要是真这么理解,我也无话可说。”花月满点了点头,“总的来说,算是这么个意思吧。”
“阿满,你这又是何必?”司慕冉忽然翻身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满身疼痛的气息压着彼此都有些喘不过来气。
“刘默早已在祈天立后,于你,不过已经是过眼云烟。”他伸出手,缓缓抚摸上了她的面颊,那唇,就渐渐地靠了过来,“阿满,你是她的一个插曲,而他也终究不过是咱俩之间的一个过客。”
花月满想也没想的别开了自己的面颊,躲开了他的唇,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她真的是想哭又想笑。
“司慕冉,也许我是他的一个过客,或者我也许是你的一个过客,但他在我心里,却早已根深蒂固,我不是没想过把他给挖出来,可太疼了,我下不去手……”
花月满说着,转回目光朝着司慕冉看了去:“你,能下得去手吗?”
她知道,司慕冉或许不怕刘默疼,但他一定怕极了自己疼。
果然,司慕冉眼中刚刚凝着的不甘渐渐消散,可这人刚从她身上躺回到了床榻上,喉咙便是止不住的又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一下一下,震的花月满心里发闷,赶紧起身想要给他倒杯水,却不想竟是被他拉住了手。
“司慕冉,你不能这么挺着。”
“阿满,别动,让我静静地抱抱你……”
花月满被迫趴在他起伏不停的胸口上,不敢用尽全力的去压,生怕压得他太重,让他咳嗽的更为厉害。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过去,整整咳嗽了近一个时辰的司慕冉,终是慢慢平稳了自己的呼吸,睡着了。
看着他那潮红的脸,和有些发白的唇,花月满这心里就越发的紧。
这么多年了,司慕冉这咳嗽的毛病始终不曾减轻半分,倒是有一个信得过的太医,时常出入司慕冉的寝宫,可这药也照吃,脉也照诊,但这病却无一天见好。
曾经,她并不是没问过司慕冉,更是问过那太医,可司慕冉和那太医的口径都是一样的,均是天干气燥为由。
时间久了,花月满被打发的也没有力气再去追问了,只是每当司慕冉咳嗽起来的时候,她这心就一剜一跳的,总是觉得他每咳嗽一下,就离着她远了一点。
司慕冉啊司慕冉,你到底在瞒着我什么呢?
青竹口中说的那个秘密,到底是你的病情,还是另有其中的因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生活没了期盼,就觉得这日子过得特别的快,一晃十天半个月就这么过去了,前来祈天看桃花的沈晟婻也该离开了。
走的那天,沈晟婻没有派人来请,花月满也没有去送,离别到底是个不好看的景致,况且眼下她和沈晟婻都是贵妃级别的人物,虽然这人不着调,但好歹头衔搁那摆着呢,若是当真哭的稀里哗啦的,也是不好看的。
沈晟婻离开了之后,这瑶蓝的天气就没有一天露出过太阳,接连的阴雨天,下的人心里也不痛快。
花月满用钰瑶的话说,越火越回旋,本来这日子过得就不争气,还不知道怎么就恋上了喝酒。
一天之中,有大部分的时间花月满都是醉着的,就算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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