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的夜晚,沈晟婻还是会抱着酒坛子,喊着擅玉的名字默默流泪。
然而现在……
她承认她嘴贱,说了不该说的话,当着不该当着的人。
“擅玉,你怎么能够陷害我?”花月满咬牙切齿。
走过来的擅玉,轻飘飘的扫了她一眼:“是太子妃自己做贼心虚。”随后,脚尖点地的跃上了房檐。
这个贼人做的还真是失败,谁都能看得出来她心怀鬼胎。
“你还不进来,在外面等死呢?”屋子里,响起了沈晟婻的声音,花月满听得出来,比她还要咬牙切齿。
叹了口气,花月满硬着头皮进了屋子。
正厅里,沈晟婻气哄哄的坐着,一看就是气色不善,瞧见花月满进来了,只是冷冷的扫了一眼,便开始做起了针线刺绣。
花月满僵硬在门口,像是一个夜半回家被媳妇儿抓了个现行的醉汉。
沈晟婻哼了一声:“没见过作女红的?”
花月满干巴巴的回:“见过作女红的,但想到你也会做女红。”
沈晟婻一拍桌子:“花月满你作死!我也是个女人。”
原来你还知道你自己是个女人……
我还真以为你彪悍的忘记了自己的性别。
花月满一缩脖子,不敢叫嚣,谁叫是她说错了话?
迈步走到了软塌上,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水,刚要举起茶杯喝,一个锦囊却从袖子里掉了出来。
花月满弯腰将它捡起,思量了再三决定打开。
这段时间多亏了刘默的锦囊支撑,不过虽然难关一个接着一个的度过,可锦囊的数目也减少的可怕。
如今,这是最后一个了……
虽然她已经和司慕冉做了君子协定,但能不用他,她还是不想用他,毕竟吃人家嘴短,那人家手软。
债欠的多了。
不好还,更不好跑……
缓缓打开,里面映出了白纸黑字,花月满数了数,有点多。
她记得按照刘默的尿性,往往都是会甩成语才是啊?翻过来一看,她就更加的懵逼了。
君之吾所系,卿之吾所忆。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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