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她就是想忘也忘不掉。
擅玉笔直的背影僵了僵,最终沉默着迈步出了门槛。
花月满看着他渐渐消失的背影好一会,才又闭上了眼睛,再次捏紧了手里的扳指,她的面颊是暖的,心却是冷的。
常悦颜,你现在就好好的得瑟着,等你终承受起了万千荣耀的那时,便是你万劫不复的死期。
眼睛忽然痒痒的,两道又苦又涩的东西就流了下来。
“太子妃呢?”
“回沈太尉,文丞相……太子妃刚刚睡下不久……”
“大白天的也能睡得着?”
“太子妃她……”
“和一个奴才啰嗦什么?先进去再说!”
花月满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睁开又酸又涨的眼睛的同时,就见沈太尉和文丞相绷着两张跟死了人似的脸,杵在了正厅里。
“太子妃……”福禄站在门口欲言又止。
花月满摆了摆手,随着福禄关上了正厅的房门,她才淡淡的问:“不知是沈太尉家死人了?还是文丞相家出人命了?”
沈太尉和文丞相两个人的脸色更难看了。
花月满懒得再看这俩从来不给她好脸色的老头儿,转身进了里屋。
“城内再次动乱,百姓死伤无数!”正厅里,响起了沈太尉的声音。
“如今城内人心惶惶,许多的百姓想要逃荒至他国,眼下正在城门处集体抗议,让城门的士兵开城门。”文丞相也不干落后。
花月满一边在里屋换着衣衫,一边头痛的难受。
这个乱党是要比其他几国虎视眈眈更为闹心的存在,他们隐藏在祈天城里,平日里假装成老百姓,只有抽风的时候才会残害无辜。
对于乱党,现在是打不得,杀不得,因为谁也没办法估算出他们的具体人数,更不知道背后的指使人是哪只,若是一旦轻举妄动激怒了那些乱党,最终承受万吨伤害的还是百姓。
“太子妃为何迟迟不说话?”正厅里的沈太尉等了半晌,又开始催命了。
“太子妃既已了解了现在的局势,就应该承担起起码的责任!”文丞相的话音总是紧紧地跟着,生怕催不死她似的。
花月满懒得搭理他们,穿戴好了之后,将鬓发散开,自己照着镜子把长发高高的束起在了脑袋后面。
待一番的收拾之后,镜子里倒映出了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花月满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从里屋走了出来。
正厅里的文丞相和沈太尉正等得火烧眉毛,冷不丁就瞧见了男装的花月满走了出来,文丞相倒是见过,所以表现的还好,可沈太尉那圆圆瞪起来的眼睛,明显说明他有些吃不消了。
“这,这成何体统?”沈太尉吹胡子瞪眼睛。
“太子妃这又是要……”文丞相诧异。
花月满根本对攻击自己的话充耳不闻,在沈太尉和文丞相两个人的目瞪口呆中,她大步流星的迈步朝着门外走去。
“太子妃难道没听清楚刚刚我说的话么?”
“如今城内已经乱成一团,这个时候太子妃不想着为民除害,这是要赶去哪里?”
花月满在站在门口的同时,猛地停顿住了脚步,回头先是对着沈太尉道:“听清楚了,但我现在不想管。”
然后,又掉头对文丞相道:“城内乱成一团也等着,我现在忙着去勾引你闺女!”
“这……”
“这这……”
在沈太尉和文丞相俩个人,再是说不出话来的时候,花月满推开了面前的房门,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这两个老东西,连睡觉都不让她安生,真当她是吃风喝雨的神仙了?
既然有求于她,就要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