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婆子。
“臣妾今日来,是想给太子妃看一样东西。”常悦颜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扳指。
花月满抬了一下眼皮子,绿油油的,挺好看,其他的,没有了。
常悦颜等了半晌,也没等到花月满一个动作,诧异的皱了皱眉,不敢相信的再次将手中的扳指举的更高了。
“太子妃难道不觉得眼熟么?”
花月满眉头拧的比她还要死:“眼熟谈不上,但要说别扭才是真的……”
她说着,从头到脚的大量了一圈常悦颜:“不知道常美人是打算将这戒指戴在哪里?该不会是脚趾头上吧?莫不是常美人的脚趾头异常粗大?”
常悦颜脸如猪肝。
花月满好心的笑了,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过常美人也不必觉得自卑,脚趾头粗大没事,反正穿在鞋里,除了你自己别人又看不见。”
她狠命的拍着常悦颜的肩膀,要多使劲儿就有多使劲儿,恨不得就这么把常悦颜给拍进地里,抠都抠不出来。
常悦颜被拍的咬牙紧忍,缓了口气才又道:“难道太子妃看不出来,这是太子爷昨儿个戴在手上的扳指么?”
嗯?
花月满招了招手:“福禄。”
站在门口的福禄赶了过来,只是一眼便肯定的点头:“回太子妃的话,这扳指确实是太子爷的。”
福禄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双眼睛死死的黏着常悦颜手中的扳指,似乎只要一眨眼,那扳指就能自己长了腿跑了似的。
常悦颜一双写满了悲情的眼睛终于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得意之色,她拿着手中的扳指,看着花月满,似不想放过花月满任何一个动作,表情。
也是赶得巧,擅玉这个时候也回来了,本是想要走进正厅的他,在看见常悦颜的一刹那,停步站在了门口,沉寂的眼睛瞄着常悦颜手里的那个扳指,面颊绷紧到了极限。
一时间,屋内屋外同样安静。
“哦。”花月满在这份死一样的寂静之中,忽而点了点头,随后指了指那扳指,“福禄啊,将扳指收起来吧,太子爷也真是不小心,这么大个人了还总是喜欢丢三落四的。”
门口的擅玉墨眉紧簇,门里的福禄不敢置信。
“太子妃,这是爷昨儿个……”
还没等福禄把话说完,花月满便懒洋洋的摆了摆手打断,不过她开出口的话却不是对福禄说的,而是对常悦颜。
“既然常美人是诚心诚意来送还太子爷的扳指的,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好了,毕竟常美人住的地方不一般,也是难得出来溜达一趟。”
看似,花月满对常悦颜的前来得瑟,是完全可以理解和接受的,但相对于花月满的气定神闲,常悦颜就显得有些接受困难了。
“太子妃为何不好好看看,这可是太子爷昨儿个戴着的扳指!”她不死心的再次举起了手里的扳指。
花月满轻蔑的目光跟看着一个神经病晚期患者似的:“我知道这东西是太子爷的,我耳朵还没聋,用不着常美人五次三番的重复。”
她说着,从常悦颜的手里抢过了扳指,挑眉轻笑:“常美人是在冷宫里住傻了不成?太子爷的扳指没有上万也是成千,区区一个扳指又何足挂齿?难道常美人以为每个人都你一样,住在冷宫里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天天的吃糠咽菜,就差塞屎喝尿了?”
常悦颜被损的面颊青紫,却还是不肯死心:“太子妃难道就不好奇,为何太子爷的扳指会在臣妾这里么?”
“好奇?确实是好奇。”花月满冷冷地笑了。
“正常来说,其他美人若是拾到太子爷的东西很是有情可原,但常美人拿着太子爷的东西就实属不对劲儿了,常美人身居冷宫,早已被太子爷遗忘,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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