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比他灵敏的多。
难道现在世态如此的不景气?刺客这一行当稀缺的都不用考核了?
就在花月满迟疑之际,只听那终于爬上墙头的影子,气喘吁吁的喊了一声:“弟妹……”
花月满一愣,匆匆走过去定睛一看,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不敢置信的指着那衣衫狼狈,满脸是汗的人,惊讶的结巴:“三,三王爷?!”
刘虞露出一个自诩温柔的笑容:“多时不见,甚是想念。”
花月满回不过来神:“三王爷,您大白天的这是抽哪门子的邪风呢?好好的正门不走非要爬墙,莫不是我未央宫的墙对您有致命的吸引?”
刘虞叹息着摇了摇头:“非也,非也,太平坦的路不能表达我对弟妹的想念。”他说着,似乎很是伤情,“本以为爬墙能带给弟妹一个感动的惊喜,不过现在看来,貌似只有惊,没有喜啊!”
花月满唇角一抽,原谅她这个凡夫俗子,无从消化这诡异的惊喜。
“三王爷,您还是下来说话吧。”
“哦,好。”刘虞一边费力的往下爬,一边体贴的道,“想来定是弟妹仰头说话不舒服,是我的考虑不周。”
花月满唇角再抽:“我是怕您摔死了,我害得给您收尸。”
刘虞估计是被这话给刺激的不轻,脚下一个打滑,差点没从墙面上乎到地上,好在他脚下就是石桌,虽是狼狈的摔坐在了石桌上,但还不至于残疾。
花月满忍着一阵阵的头疼走了过去,见刘虞只是摔了个屁墩,才松了口气:“今儿是什么风?怎么把三王爷给吹来了?”
刘虞一边爬下桌子,一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沈侧妃派人去府上传话,说是找小王有要事相商,小王左思右想刚好顺路,就先行过来看看弟妹。”
感情她就是那个路过顺便看看的?
花月满忍着再把刘虞推上墙头,看着他摔死的冲动,叹了口气:“疯娘们好端端的找你做什么?”
刘虞耸了耸肩:“我这不是先来看望弟妹了么。”他说着,忽而靠近了花月满几分,很是认真的打量了一圈,“弟妹最近有烦心事?”
花月满惊讶:“这你都知道?”
刘虞一派老成的点了点头:“弟妹你面目无光,双眼缺神,印堂发黑……”
“得得得!”没等他把话说完,花月满便赶紧伸手制止。
“弟妹何以不让继续说了?”
“你再说下去我怕我命都没了。”
“倒是没那么严重。”
“我印堂都发黑了还不严重?”
“非也非也。”刘虞神秘的笑了,“弟妹印堂发黑是因为被小人作祟。”
花月满一愣:“你什么意思?”
春风又起,刘虞带着花月满一边往寝宫里走,一边小声又道:“现在整个皇宫,谁人不知常美人天天往未央宫跑?谁人又不晓太子妃之所以有现在的平安,都是那常美人细心照料的结果?”
“皇宫里竟然会有这种谣言?哪个瞎了狗眼的人传的?!”花月满好一通的咬牙切齿,直恨不得敲碎那多嘴人的满口白牙。
常芝麻确实是天天来未央宫,但天地可证,日月可鉴,那狗皮膏药似的常芝麻除了每日在未央宫里作威作福,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指手画脚,哪里还有所谓的贡献?
刘虞瞧着她那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汗颜:“传与不传并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整个皇宫都已经是这么认为的了,哪里都会有平白无故做好事的人,但后宫里却绝对不会有。”
他颇为深沉的卖起了官司:“既然不是平白无故,那就肯定是有利可图了。”
呵呵呵……
花月满在心里一阵的干笑:“三王爷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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