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花月满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我这不是没事么,快别哭了。”
青竹走到了床榻边上,笑着道:“昨儿个七巧见太子爷传了两次太医,吓得跟什么似的,奴婢早就和她说,太子妃有太子爷照顾着没事,七巧偏就不信,整整的哭了一夜。”
两次太医?
花月满一愣,她记得就传过一次的太医啊?难道是她睡着了之后,刘默又传太医了?可那又是为什么?
目送着所有人离开的常悦颜走了回来,瞧着窝在花月满怀里的七巧,吓得故作惊慌:“哎呀,你这奴才怎么如此的不分主仆轻重?太子妃哪里是你能碰的?”
她说着,上前就把七巧从花月满的怀里拉了出来。
七巧迷糊的分不清楚东南西北,虽然不知道常悦颜怎么会在未央宫里指手画脚的,但人家是主子,她一个奴才哪里敢问?
倒是花月满,眉头拧成了个死结,看着常悦颜皮笑肉不笑:“所以……常美人是想要在我的未央宫里,谋一份老妈子的兼职是吗?”
常悦颜笑的让人挑不出任何的毛病:“太子妃真是爱说笑,您现在怀有身孕,绝对不能有任何的差池。”
“什,什么……”青竹不敢置信的看着花月满,怀孕了?如果怀孕的话,那司慕冉要怎么办?
“娘娘您有喜了?!”七巧高兴的当即欢呼了起来,下意识再次朝着花月满靠了去。
常悦颜一把将七巧拦了下来,笑的很是委婉:“既然知道太子妃怀孕,你还敢如此的触碰?赶紧的,去御膳房催一催,让他们今儿早些送晚膳过来,怀孕的人最怕的就是饿着。”
七巧虽然有些看不惯常悦颜一副女主人的姿态,不过因为太过开心花月满怀孕了,所以赶紧拉着青竹往外走。
“青竹,咱们赶紧去御膳房,顺便让他们给娘娘做一些滋补的汤。”
呆愣愣的青竹被七巧拉出了未央宫,可相比于七巧的开心,她却难以从震惊之中回神。
她记得司慕冉和她说过很多,他和花月满之间的动人爱情,也讲了很多连她都觉得心脏加快的情话,她一直以为花月满根在刘默的身边,真的就像是司慕冉说的那般无可奈何。
可是现在……
如果要当真是无可奈何的话,那么刚刚那扬起在花月满脸上的幸福微笑又是怎么回事?
想着花月满为了刘默而不惜祈福,想着花月满不顾一切的救,被刘默带大的刘然,青竹一颗充满着幻想的心,渐渐被现实所替代。
不行……
她绝对不能让花月满和刘默在一起,她不能看着司慕冉伤心欲绝,她要想办法,想办法让花月满知道,司慕冉比任何人都爱着她!
未央宫里。
“不行,你们赶紧把那些易碎的东西都搬走。”
“记得将菱角分明的桌角之类的都包上。”
“对,那里也是,还有这里……”
花月满躺在里屋的床榻上,常悦颜站在正厅里,哪怕此刻她们两个人之间隔着厚厚的好几堵墙,花月满还是能够清楚的听见,常悦颜那在她寝宫里五马长枪的声音。
如果此刻这般在她寝宫里趾高气昂的人是沈晟婻,那她肯定会紧紧将沈晟婻抱在怀里啃上几口。
但眼下面对这如此热情的莫名其妙的常悦颜,其实花月满也又一种冲动将她抱在怀里,然后死死的咬上几口。
最好咬她个生活不能自理……
在花月满的各种悲愤中,春天悄无声息的来临了,眼看着自己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起来,她变得愈发安分。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说,花月满有的时候自己都很好奇,原来动若癫痫的她,也有静如瘫痪的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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