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趁着刘默和花锦庭说话的当口,将赵婧琳的裙角系在了花锦庭的裤腿上,为了防止这个死结结结实实的,她连牙都用上了。
大功告成之际,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本是想全身而退,却发现刘默的长腿还揽在自己的腰身上。
‘劳烦太子爷帮忙,您可以松开您这高贵的大长腿了’,她小心翼翼的在他的腿上写着,完全不同于刚刚用手指头狠命戳。
她发现,吃人嘴短,那人手软,这句话,在她的身上表现的特别淋漓尽致。
不过刘默不但完全没有松开她的意思,滚着金丝的鞋尖,忽然慢慢摩挲起了她的腰身,一阵酥麻顺着脊椎直达大脑,刺激的她差点没趴在他腿上。
刘默挑了挑眉,有一眼没一眼的扫着她,瞧见了她喷火的眸子,笑的施施然,修长的手指刮蹭上她柔软的面颊,轻轻写着:秀恩爱和帮你办事是两码事,既然我付出,你总是要给予回报。
花月满气结:所以……呢?
刘默捏了捏她鼓鼓的面颊,继续又写:既然色,诱是你一贯的商谈方式,那我索性尊重你一次好了。
这么说来,您老人家还挺勉为其难是吗?
花月满怒不可遏,恨不能吐他一脸老血,刘默你这样有意思么?丫的你怎么不去死一死呢?!
刘默完全忽视了快要自燃的她,悠哉的继续用脚尖摩挲着她,理直气壮且心安理得的揩她的油。
花月满磨了磨牙,忽然一口朝着他大腿内侧咬了去,察觉到他大腿内侧的肉是柔软的,她心满意足的舒了口气,终于找到这货的软肋了。
她有咬又啃的正泄愤的欢,忽然感觉摩挲着她腰身的鞋尖轻颤了一下,诧异的扬起面颊,只见刘默一张俊颜微微泛着绯色的红晕,长而卷的睫毛微微下垂,半遮半掩着眼底荡漾着的满园春色,本是一张谪仙的脸,此刻却晕染了一层摄人心魄的妖冶。
花月满正琢磨着他这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究竟是为何,放在他腿上的手,却不经意的擦过了那某一处硬硬的……
呃……
花月满像是想到了什么,当即僵硬在了原地,尴尬的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一把拨开刘默的大长腿,面如火烧的往自己的位置爬了回去。
禽兽!
桌子下面热火朝天,桌子上面也没见得和谐到哪里去。
花锦庭一张老脸绷得紧,察觉到桌子下面那有一搭没一搭撩拨着自己小腿的脚尖,在椅子上如坐针毡,忍着一巴掌乎过去的冲动,时不时用眼睛警告着赵婧琳。
可一门心思系在刘默身上的赵婧琳,完全没有察觉到花锦庭的脸色,只以为刘默是对她有意思,所以才默许了她的撩拨,不但没有半分的收敛,反倒是愈发的得寸进尺。
花锦庭无奈,只得用话敲打坐在自己对面的花英梅:“三姐没事还是看紧婧琳一些的好,婧琳这丫头毕竟还年轻,若是做了什么自己察觉不到的难堪事,还是需要三姐指点教导的。”
“教导?教导什么?我家婧琳哪哪都好,哪里用得着我来教导?”花英梅酸酸的挑唇,“我劝哥哥也别浪费那个心思,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顺了你的心思,有些事情可是要靠水到渠成的。”
她一早就看见了赵婧琳在桌子下面的小动作,但她只瞧见了开始,并没有看见结尾,如今花锦庭的这番话,她只当花锦庭是想要阻止赵婧琳嫁给刘默,给花月息留位置。
花锦庭听了这话,差点没气得厥过去,好嘛,这母女俩一对傻子!
花月满爬回到椅子直起身的时候,刚巧就撞见了花锦庭那哑巴吃黄连的模样,登时忘记了刚刚的尴尬,只剩下了偷笑。
老东西,被外甥女勾搭的滋味如何啊?
不过笑不是目的,她得想个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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