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好风韵,有不少男士又向她投来的关注的目光。男人,其实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表里会看不起傅玉姗这种太过风情的女人,暗地里却又趋之若鹜,否则她又怎会连嫁四次呢?
二楼,冷奕宸的房间。
冷奕宸在讲电话,用的是法语,黎昕是一个字也听不懂。
“奕宸,我可以进来吗?”
冷太太礼貌而忍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黎昕看了一眼冷奕宸,他不耐烦地摇了摇头,转过身,走去了阳台,继续着他的谈话。
他的房间,不管是十七楼,还是这里,没有他的允许,便是这位母亲,也不得而入。
外面,冷太太等了片刻,没等到回音,只好离开。
真是对奇怪的母子,黎昕想,如果她能生活在母亲身边,一定会时时抱着母亲去撒娇的,可能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吧。
还有,冷奕宸这人从小肯定是被宠坏了,弄到现在对母亲也不讲礼貌。黎昕坐在沙发上,打量着周围的一切。所有的摆设和十七的那间房一模一样,包括床,包括沙发,颜色,款式,窗帘……
目光落在他床上,一个相框扔在他的枕头上。
她不由自主地拿起了照片,照片上的背景似曾相识。
偌大的足球场,地面青青黄黄,那球框是七彩的。有一年她们中学和另一所学校足友谊赛,为了庆祝胜利,女生们别出心栽,在比赛结束之后,把球门缠成了七彩的。
照片中,正是这个球门,不过照像的时间应该离那场比赛很久了,那些彩纸都有些剥落,又被阳光晒得褪了色。
有五名年轻人站在球门前面,三男两女,冷奕宸在最左边,手揽着一个女孩子的腰,穿着浅蓝色的衬衣,唇角骄傲地上扬着。黎昕盯着他身上那件浅蓝色的球衣,心脏猛地一缩。
是这件,扣子很特别,精致的银钮扣,在那日的阳光下泛着耀眼的光。
不会是他吧?
怎么可能?那人充满了阳光,说的话至今还能在耳畔回响,而冷奕宸是什么样的人?他自大,骄傲,又看不起自己这样的女人。
黎昕,你这个聋子,其实你当时戴的不过是个很旧的助听器,那声音穿过了这白色,钻进耳朵里的时候已经变了形。
你所记得的,只是阳光,蓝衬衣,还有他带给你的勇气。
“看什么?”
冷奕宸突然从身后伸过手来,啪地一声把相框打翻,然后迅速地抓起来,对着电话说了句大概是再见的话,然后拉开抽屉把照片扔了进去。
“你去过七中?”
黎昕怔怔地看着被锁上的抽屉,轻声问道,她还是不敢相信,如果冷奕宸就是那个在她回忆里生活了这么多年的蓝衬衣,那她要如何面对这个和她想像中截然不同的男人?
他,是如此恶劣!
冷奕宸一言不发地拉开了衬衣的领扣,从烟盒里拿出烟来,往阳台走去。欧式的白色阳台,一盆茉莉花摆在一角,一朵朵芬芳的白色正在绽放。而他一袭白衬衣,白色休闲裤,白色袜子,却光着脚,鞋在进房间的时候就被他踢到了一边,浓烈的阳光晒在他的脸上,汗水很快就浸了出来,从古铜色的肌肤上往下滴落。
烟雾淡淡散开,花园里花团锦簇,自有不怕热的主在花房前面摆弄风姿照像,说说笑笑。
“宸少,呆在上面干什么,下来打牌。”
说话的是金星商贸的老林,他正在冷太太的亲自引路下,往这边走,正巧抬头,看到了楼上的冷奕宸,便停住了脚步,大声说道。
冷太太很擅长交际,在景川这个地盘,她政商两道都有不少熟人,混得如鱼得水,比冷奕宸父亲清醒掌权的时候还活得丰富多彩。
冷奕宸微微颔首,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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