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的身躯又被他软化成一泓,任由他驰
骋。
门外,沉默了良久,冯少坤说道。
“我知道你一定很恨我,我也知道自己这么做没有向你解释,才导致了我们今天的局面,但我想现在跟你解释,还来
得及么?”
以前他总以为她会是自己的,她会理解自己,所以他从来不去逼着她,以默默守候的方式远远地看护着她,因为他坚
信,这个世上没有别人会比他更爱她。
直到战海龙的出现,才让他忽然间有了种危机感,那时起,他开始步步紧逼,可每次都只是逼得她逃得更远。
到最后,她真的不再属于自己,他才后悔万分,没有在能抓住她时将她抓牢。
靳沉香很想开口叫他滚,怎奈眼前的男人根本不给自己任何喘息的机会,一浪接着一浪地冲向自己。
她怕自己一开口,只会发出娇嗔声,反而坏事。索性她紧咬牙根,死活不发出一声。
没得到她的回复,以为她在听,冯少坤又继续说。
“还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么,那一天你穿着粉色蕾丝花裙,捧着花环走到我的跟前对我说,‘冯哥哥,等我长大
了,就做你的新娘!’你知道那时我多么的高兴,那是我有生以来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也是我许下的最大的心
愿。那一刻,我多想努力长大,变得更加的强大,强大到可以保护你,让你不再受委屈。”
他说到这里,顿了下,似乎想起了什么难过的事。
靳沉香听着心的一角软了下去,那一年,他们初识,那时他们都还小,母亲带着她去参加他的生日宴会。
她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如君子一般儒雅的少年,那时母亲告诉自己,那个儒雅少年就是自己未来的新郎,让她去
给他送花。
那时的她根本不知道母亲的心意,只觉得他很好看,便带着那束花走到了他的跟前。
她以为他会嘲笑她,可是他没有,他笑得很温柔接过花,告诉她,他长大了会娶她做妻子。
那一天,她记住了他温柔的笑,记住了他冯少坤。
靳沉香一笑,眼里浮起些许温柔。
战海龙见了顿时醋意大发,他抬头恶作剧地咬住了她胸前的浑圆,坏坏地轻轻地啃咬着,惊得靳沉香一阵惊呼。
“啊!”被他这么一咬,她猛地从回忆里抽神,低头怒视着他。
“沉香,你没事吧?”冯少坤担心她关切地问道。
亲我!
他张了张嘴,向她示威,如果她不亲他,他就张口喊出来,岂有此理,她竟然敢和别的男人私定终身!
靳沉香感觉额角一阵的抽搐,若不是怕羞于见人,若不是外面站着的是冯少坤,怕他听到里面的动静直接冲进来,她
一定狠狠地拍死这个该死的男人!
“我没事!”说完,她只好低头吻了他下,该死的战海龙,看她一会儿不整死他!
战海龙却撅着嘴,完全一副讨糖吃的孩子样,用唇语说道,不行,我要很深的吻!
香在少的手。这死孩子!
靳沉香的耐心完全被磨没了,她磨牙。
见她一副不肯动嘴的样子,战海龙眯了眯眼,张开嘴就想开口。
靳沉香想也不想,低头抱住他的脸,恶意地乱啃了一番。
最后,他的脸被啃得一块一块得,看着战海龙那哀怨的眼神,她忍住想爆笑的冲动。
门外又响起了冯少坤的声音。
“沉香,那晚我对你说的话都是真的,我没有碰靳心兰一根汗毛,那晚和她上床的是别人,我可以证明!”冯少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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