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乔静菡能不能把车门打开,这样说话不方便。
乔静菡没有意见,但司机却不乐意,再三提醒乔静菡,这地方不能停车太久。
乔静菡没办法,只好自己下了车,打算跟乔念歌去一旁的茶艺馆坐坐。
司机要开车,没办法继续盯着乔静菡,只好安排隐在暗处的四个保镖留神。
四个保镖都是陆园亲信,知道乔静菡对陆家的重要性,都提起十二分精神,两人跟着乔静菡和乔念歌进了茶艺馆,另两个分别守前后门。
乔念歌跟乔静菡走进包厢后,立马当着她的面跪了下去,痛哭流涕的求她放过章亭,说只要她肯绕过章亭一命,他保证她们两个不会出现在他身边。
乔静菡被他说的一头雾水。
她连章亭都没见过,怎么就不肯放过章亭了。
再说,章亭也不在国内啊!她不是被章家流放出国了吗?
她无奈的皱了皱眉头,想扶乔念歌起来,但乔念歌说什么都不起来,非让她答应放过章亭。
乔静菡没办法,只好表示自己不知情,近年来对章亭简直一无所知。
乔念歌向来自私无赖,这辈子仅有的一丁点儿良心又全部给了章亭,哪里肯相信乔静菡真不知情。只当她铁石心肠,不拿他这个弟弟当弟弟,当即起了身,翻脸比翻书还快,冷冰冰道,“既然你死活不肯放过章亭,那就不要怪我对你无情了!”说着,伸手就要捉乔静菡,想毁了她。
乔静菡虽然知道乔念歌以前有些心术不正,但没想到他都残疾了还这么的不知收敛,当下便怒了,抡圆胳膊,一个巴掌呼过去,打的乔念歌找不着北,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溢出,一滴一滴,扫落在木质地板上。
“乔念歌!”她喊他全名,语气重的不能再重,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说完,转身便要离开。
她身后,乔念歌不甘心被打,但是因为残疾的缘故,又爬不起来,只好将目光落在一旁的电磁炉上。
电磁炉上面放着一个小巧玲珑的水壶,汩汩的冒着热气。他想都不想,拎起壶便往乔静菡身上砸去。
这般滚烫的水,若是真沾到乔静菡的身,那跟稀释过的硫酸没有什么两样,偏偏,乔静菡还不知道危险将至,还在伸手拉门。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水壶将要砸到乔静菡的那一瞬间,跟随乔静菡进门的两个保镖一个抱着乔静菡在地上翻滚了一圈,另一个则飞出一脚将水壶又踢回给乔念歌。
乔念歌跟乔静菡不一样,他身后没有保镖,更没有人愿意用身体护他。
只听一声惨烈的悲鸣,他的脸开始冒烟。乔静菡趴在地上,已经不忍去看,只有眼中,藏着点点泪花……
保镖始终没忘记自己的身份,一看危险解除,立刻从乔静菡身上起来,等她起来后,三人一前两后往外走去。
出门时,乔静菡打了120,报了茶艺馆地址。就当这是她为乔念歌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从此后,她的世界里再也没有这个人。
回到陆园,天色已经擦黑,她怕打扰陆夫人休息,便没有去主别墅,而是回了她住的小别墅。
陆少忱做好饭,坐在客厅里等她。
见她衣衫凌乱的进门,立刻飞奔过去,握着她的肩膀,急切道,“乔乔,怎么了?遇到什么事情了?”
“陆少忱……”乔静菡忍了一路的眼泪,终于在此刻决堤,抱着陆少忱腰,凄惨道,“我今天差点被人毁容了……”
“到底怎么回事?”陆少忱追问,语气更加焦灼。
乔静菡呜呜咽咽的,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今天下午遇到的事情说清楚,然后她明显感觉到,陆少忱的身体僵了,他抱着她的怀抱,也没有之前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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