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去面对她,给她一个交代了。”
苏秦自然知道苏幻澄口中的那个她是如今南陈的太后,曾经爹爹明媒正娶的禹王妃,可是虞祥如此恨爹爹,她真的很怕虞祥会对爹爹动手。
玉衡握着她的手安慰道:“暗麟的人会一路保护,既然这是爹的心愿,我们应该帮他。”
苏秦无奈的点了点头,“那爹爹准备何时启程?”
“一会儿。”苏幻澄平静的道。
“就不能再多待两天吗?”苏秦问。
“秦儿,爹爹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虞祥现在又错的如此离谱,爹爹想要去南陈,也许她可以劝说虞祥也说不定。”苏幻澄说完,又喝了玉衡与苏秦敬的茶,便由飞白护送着离开了王府。
玉衡重新回到喜堂时,早已不见了翩翩以及沐允的人影,倒是虞祥此时还端坐在一角,玉衡与众人一一对饮了一杯之后,转身便要离开,却被虞祥唤住。
“师弟,恭喜你终于找到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虞祥举起酒杯,对他道。
玉衡皱了下眉,“谢谢你前来观礼。”而后接过飞白斟满酒液的酒杯,一饮而尽。
“那些流民是你暗中支持的吧?”眼见玉衡转身要走,虞祥忽然开口问道。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你不是想一统四国吗?难道连这些流民都制服不了?”玉衡挑眉,目光充满了玩味。
“师弟,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野心,那么我也不藏着掖着了,那些流民我根本没有放在眼里,你想要试图阻止,不如我们在未知疆土一决胜负!”虞祥神情漠然的望着他,一双狭眸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玉衡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而后不发一语的转身便要离开,走了一半忽然顿下脚步,“翩翩已经不是原来的翩翩了,如果你是为了证明给她看,我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工夫了,她不值得。”
新房内,苏秦坐在床上,晏凝旋带着一众交好的贵女夫人,按着习俗,在床上洒满了大枣花生等寓意早生贵子的东西,又是好一会儿折腾,直到苏秦经不住她们的打趣,她们才算完事。
苏秦看了一眼多日不曾见到的裴如枫,见她面色红润,道:“如枫,你身子可好些了?我与凝旋去找你几次,管家竟说你得了可以传染的疾病,我想进去探病,还被你爷爷给挡在了外边。”
裴如枫扫了一眼同样好奇的众女,吸了吸鼻子,一脸无奈的支着额头,“珂姐姐,幸亏你今日大婚,否则我还得装病。”
苏秦疑惑的挑了挑眉,“装病?为什么要装病?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裴如枫无奈一叹,一脸懊恼的道:“还不是因为那个南陈桓帝和太子!当初我与爷爷守边关的时候有一日误把他当做南陈乔装前来打探消息的士兵给捆到了中军帐。后来听说他是为了给心爱的人找药材,我便生了恻隐之心,毕竟那种药材的确只生在咱们东岳这边。
因为我偷偷放了他,还被爷爷罚了呢!那日咱们去放纸鸢,谁又知道那个南陈使节竟是桓帝啊!许是为了表达当年的谢意,桓帝竟让人送来了厚礼。此事自然被当年贴身伺候爷爷的管家告诉了爷爷,爷爷回京后,便将我成日的关在府里。起先我也是不肯的,时常发脾气,后来当我知道了那个南陈使节就是桓帝时,也是吓得差点丢了魂。因为……唉,当年我虽然给了桓帝药材,可我也给了他两个巴掌。”
她的话音刚落,所有人都惊住了,尤其是晏凝旋,“如枫,你当真打了桓帝?”
裴如枫咬唇点了点头,“要是没打,爷爷干吗关着我呢。还有那个太子,你说我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没有一点儿贵女风范,要我这样的人嫁入太子府,你们觉得太子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
她的话立时引起了所有人的哄堂大笑,唯有苏秦露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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