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几个人玩好了。”
苏秦笑容淡淡的点了点头,慢慢起身,走到李妈妈面前,竟是惊叫出声:“妈妈,这还没有入夏,你怎么满头都是汗?”
李妈妈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抬头,正对上苏秦灼灼而深邃的眸子,赶忙伸手去擦汗,却被苏秦给一把拦下,“二……二小姐。”
苏秦拿着帕子仔细的给李妈妈擦着汗,声音低沉的道:“我也知道妈妈是这栖霞阁的管事妈妈,平日里要操许多心,费许多神,有些时候,那些该操心的要操,不该操心的也要操……”说到此,她故意顿了一下,别有深意的直视着脸色苍白的李妈妈。
李妈妈大气也不敢出,只能僵着身子,甚至都不敢抬头,尴尬的笑笑,试着问道:“二小姐今日怕不是唤老奴来玩叶子戏的吧?”
苏秦看着她,后知后觉倒也不是个笨人。嘴角微微扬起,缓缓道:“怎么会呢,我叫妈妈过来不但要玩叶子戏,还要赏妈妈呢!”
李妈妈愈发疑惑,瞪着眼睛审视着苏秦,有些摸不着头绪。
偏院的院子里,妙珠看着那些蹲在地上的丫鬟婆子,脸色是从没有过的冰冷暗沉。“老夫人赏给二小姐的玉如意坠子丢了,究竟是谁拿了,现在承认了二小姐还能饶她个不死,也不至于连累了这么多人。”
众人一听,顿时肆无忌惮的议论起来,有一个粗使婆子猛地站了起来,“妙珠姑娘,我可以对天发誓没偷二小姐的东西,我只是个抬水挑柴的,到现在连二小姐的屋子都没进去过,绝不是我!”
另一个婆子听闻,也站了起来,“也不可能是我。”
其余众人一听,也纷纷站起来,口口声声都说不是她们。
妙珠冷笑一声,厉声喝道:“都蹲下,就算你们不承认可二小姐的坠子就是丢了,不是你们还能是谁?你们不承认也行,那就搜,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
她的话音一落,人群里便有人脸色瞬间变了,君忍躲在屋顶上,又是习武之人,眼神自然犀利,他微微挑了挑眉,自腰里捏了块碎银,瞄准下边脸色瞬变的那个小丫鬟一掷。
“呀--谁打我!”那小丫鬟揉着头,四下里望了望,当看清地上白花花的银子时,又面露喜色,悄悄的将银子拾起准备放到袖子里。可是她的动作还是慢了些,方才说话的一个婆子一把抓起银子,死命的护在怀里,那小丫鬟一见,心里一急,忙抓着那婆子的袖子,两人便是一阵撕扯。
就在他们撕扯的时候,君忍身形一闪,消失在屋顶之上。
再回来时,那些婆子丫鬟仍在争吵,妙珠静静的倚靠在廊柱下,饶有兴味的看着这些唯利是图的丫鬟婆子,见君忍冲她招了招手,便闪到一处不显眼的地方,君忍将寻到的东西给妙珠看了看,而后两人又低语了几句,妙珠便急步去了主院。君忍依旧守在屋顶上,看着底下乌七八糟的一群人,揉了揉额角,忽然眼底划过一抹狡黠,又自腰里取了几块碎银子。
底下的人分作两方,一方向着小丫鬟,一方向着那婆子,就在两方僵持不下,又见三四块碎银子自上边飞落下来,众人一阵哄抢,场面愈加混乱起来。
妙珠去到主屋时,便感觉到了主屋的诡异气氛。满脸愤恨的斜睨了一眼李妈妈,便附耳与苏秦低语着什么。李妈妈竖着耳朵想要打探一二,见她们主仆望过来,又赶忙低下了头。
心里知道了是哪个人在暗中动手脚,苏秦便有了打算。抬头看了一眼李妈妈,拿勺子不停的搅动着汤羹,笑道:“妈妈这是怎么了,这可是上好的滋补佳品,妈妈今日竟然不喝,难不成这羹里有什么肮脏东西,所以妈妈才不想喝吗?”
李妈妈看着苏秦脸上那诡异的笑容,心中一慌,揣测着二小姐是否知道了些什么,嘴上却道:“这是老夫人派人送给二小姐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