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只是在尽一个臣子的本分,若是没有使出全力与圣上下棋,便等同欺君,难道圣上希望玉衡也与那些唯唯诺诺只知道取悦圣上的人一样,那可当真是无趣极了。”
“好一张利嘴!朕看你不是欺君,而是在这儿说教朕呢。”炎帝淡淡的瞥了玉衡一眼,他的容貌与他娘有五六分相似,每每看着他,便会让他想起许多往事。
“玉衡可不敢说教圣上,那是大不敬。”玉衡淡淡一笑,只那笑意并未达到眼底。
“阿衡,你今年也二十有五了,是该娶妻生子了。”炎帝忽然道。
玉衡微怔,脸上的笑容略显僵硬,“玉衡尚没有娶妻的打算。”
炎帝老练的眸子微闪,他自然看出了玉衡的不悦,可是玲珑是那般的喜欢他,已经缠着自己问了好多次,就在昨晚还缠着自己若不能为她与玉衡赐婚,便开始绝食。听伺候玲珑的宫女说,今晨玲珑可是滴水未尽,他这才不得已召玉衡入宫。只是这事实在不好处理,他也一直想给玉衡赐婚,可玉衡那性子,纵使他动用手段强行赐了婚,怕是最后丢脸的也只会是玲珑。
“玲珑很喜欢你。”炎帝看着他的神色,小心翼翼地道。
玉衡毫无表情的牵了牵嘴角,“可是玉衡不喜欢玲珑公主,更不想害了玲珑公主一生,毕竟一厢情愿的感情到头来受伤的只能是自己,圣上,您觉得呢?”
炎帝微微蹙眉,只觉玉衡今日是话里有话,眼里划过一抹异色,但又很快敛去。就他所知,当年南阳王遇刺身亡时,他还只是一个六七岁的孩子,不可能知道当年的事情。可是他忘记了,对于一个能牢牢记得自己娘亲穿着何样的衣服,记得他们一家三口的幸福往事的孩子而言,他不会一辈子不知情,一辈子活在别人为他编织的谎言世界里。“罢了,你若不答应,朕自然不会强迫你,不过玲珑今晨便没有吃东西,你出宫前去看看她吧。”
玉衡原本就有些暗沉的脸色愈发沉了些许,他凝着炎帝的眸子,一字一句道:“恕玉衡做不到,一味纵容玲珑公主只会让公主觉得此事还有希望,玉衡不会去。”
“你……”炎帝用力掀翻棋盘,还想要指责些什么,终是无奈的冲玉衡挥了挥手。玉衡的能力,他看在眼里,纵使有上百个朝臣怕也比不了一个玉衡,想着东岳的以后还需要仰仗玉衡这样的人才,他也只能作罢。
翌日一早,老夫人果然让杨妈妈安排了人去了栖霞阁教授苏秦学习皇宫的礼教规矩。
刘氏听着芸儿的回禀,嘴角冷冷地牵了牵,“这个老不死的,也不知白珂那小贱人到底使了什么手段,竟能让老不死的如此器重。”
这两日崔明珠不断的克扣她的月例银子,吃的用的也愈加不好,她如今怀着孩子,只能不停的掏出自己的体己钱。
“奴婢听老夫人院子里的婆子说那二小姐的手可巧了,竟是绣出了失传多年的多图绣,老夫人可是非常宝贝那抹额,说是比什么都珍贵。”芸儿看着刘氏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道。
刘氏刚想说些什么,便见一个红衣小丫鬟气喘吁吁跑了过来,一张粉脸因为剧烈跑动布满了红晕,“不好了,夫人不好了!”
芸儿白她一眼,冷声道:“夫人好好的,你怎么说话的,这么没有规矩。”
小丫鬟战战兢兢的看了一眼刘氏,噗通跪了下去,“奴婢是琼花苑的,还请夫人恕罪。”
闻言,刘氏微微蹙眉,心底生出一丝不好的感觉,“可是锦绣她怎么了?”派去请翟修洁的人至今没有传回消息,她这几日也有些寝食难安。
“大小姐方才从夫人这儿回去,路上不知听谁说了些什么,回去后便吩咐奴婢们不得随意打搅,又过了会儿大小姐便大发雷霆,现在……现在琼花苑里一片狼藉,谁也拦不住大小姐,红影姐姐便让奴婢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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