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景也是吓了一跳,完全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
当时贺言恺离开的时候,护士是帮忙给他几分钟的时间,想办法让那几个人离开了一下,也就一会儿,贺言恺就利用这一会儿的功夫离开了。
岑云见到他们更是生气,一个一个的不长眼睛,人都没了还不知道,傻呵呵的站在外头,能当饭吃。
“一个一个废物,都给我出去!要你们有什么用!”
她真的很生气,见到他们,心里的愤怒恨不得又上升一大截,男人们上前将护士扶起来,大气不敢喘一下就离开了。
贺言恺筹划这一天其实已经好久了,三个月来没有一天不在想着这一天的到来,他没有办法,因为这样就放弃穆皎的。
哪怕全世界与他为敌,他也不愿意放弃穆皎,因为外在的因素跟相爱的人分开,那是贺言恺最不会做的事情。
确实,他没有办法联系任何人,但是也利用一切能够利用的,成功离开了医院,离开医院以后,一切就好解决了。
他先是打车去了夜色,陆南沂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在夜色,那个包厢依旧还是他们几个。
彻夜在三缺一的玩麻将。
看到贺言恺出现,全都愣住了,因为他,太狼狈了。
从医院出来,根本就没有换身衣服,而且因为他目标太明显了,他还从某个病人的手里要了一件大衣穿上。
里面是单薄的病号服,外头则是一件陈旧的破大衣,头上的纱布虽然已经拿下去了,但是因为长达几个月的住院,他并没有整理自己的头发,凌乱着出来,脸色也不是很好,特别是那条腿,因为没有做完复建,他即便是走路,也不会那么的顺利。
有些颠婆,就好像一个……瘸子。
推开门,陆南沂当即就丢掉麻将起身,走到他的身边,将他扶住:“你,你出来了?”
“你看不见吗?”贺言恺冷冷瞥了他一眼,缓缓走到沙发上坐下,拿起桌上面摆放着的酒瓶子,起开,喝了好大一口。
夏景琛见状,认真道:“你还没有完全康复,不宜喝酒。”
“不宜也喝了。”贺言恺淡淡看向他,随即道:“我要去霏市。”
夏景琛挑了下眉头,慢条斯理的说:“怎么三个月过了,想去了?还有几天,就过年了。”
夏景琛是他们这里头,最为冷静的一个,那种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想问题也会全面很多。
贺言恺则扯了扯嘴角,是啊三个月,怎么才想着要走呢。
但也只能这样了。
“我需要机票,钱,和手机,对,我贺言恺如今沦落到要哥几个救济的地步了。”
贺言恺倒是很无所谓的,是的,他就是到了这样的地步,就连公司都快要不属于他了,他在自生自灭,为了他所谓的爱情。
可人啊,就是这样的,有些人永远都不会安分下来,他们的爱情就是要这般的轰轰烈烈,才会真真切切的爱过一场。
最后,他们三个人自然不会出卖贺言恺,连夜就准备好一切,亲自送他去机场,就坐夏景琛的私人飞机,从潭市飞往霏市。
他走了,什么都没有交到,什么都没有留恋的离开,因为最为值得留恋的那一个人,就在那个远方。
看着他离开,陆南沂叹了口气,啧啧两声道:“景琛,真的有那么爱吗?”
夏景琛沉默了,真的有那么爱沈嫣吗?所以才会走到今天这步田地,所以才会闹的两个家庭不得安宁,做一辈子的仇人吗?
大概是真的爱着,才会变成这样吧,不然呢。
夏景琛始终没有回答他,而是沉默着上了车,陆南沂诧异了下,看向唐墨,唐墨则摇了摇头,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说:“等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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