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的这个问话，一时之间倒真是把我给问住了。

    是啊，刘大勇用千术去坑别人，如果我也会千术的话，我会放着千术不用，不去赢别人的钱吗？

    我沉吟了起来，在心中思索着这个问题。

    老刘笑眯眯的看着我，一副等待我回答他的样子。

    过了良久后，我的目光才重新落在老刘的身上，我说道：“要是我会千术，我也同样会去千别人，但我不会千得那么过分，我会找有钱人去千。”

    这话是我的心里话，我就算出千赢那些工人们的钱，只是适可而止，不会弄得别人妻离子散的。

    老刘摇了摇头，说：“不管你千的是穷人还是有钱人，总之你出千了，你就和那个刘大勇没两样，赌钱的人不是好东西，出千的人，就更不是好东西了。”

    我微微点头，老刘说的很对，我无法去反驳。

    我心里思索着老刘说的这些话，这时，老刘对我道：“张恒，你能看出那个刘大勇出千，这点不错，我挺惊讶你能看出来的。”

    “不过……”

    老刘突然来了一个不过，让我盯着他，道：“不过什么？”

    “不过你最好还是不要自找麻烦，想着去揭穿那个刘大勇。”老刘一脸认真的说：“刘大勇那家伙，就是一个地痞无赖，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你要是给他揭穿了，这个工厂你就待不下去了，知道吗？”

    我说：“嗯，这点我清楚，刘大勇和外面那些混混也走得很近。”

    “知道就行了。”老刘摆了摆手，说：“知道就赶紧滚吧，别打扰我看电影。”

    “再聊一会啊……”我不想走，想让老刘给我说说关于赌博方便的一些事情。

    我现在已经能肯定了，老刘这家伙以前肯定是个大老千，至于为什么现在这般，我就无从知晓了。

    “聊你的头聊。”老刘斜了我一眼，说：“行，要跟我聊也可以，你小子去给我买一些烧烤回来，再给我带一包红梅烟，我就和你聊。”

    “可以。”

    我一口就答应了下来，正好我也有些想吃烧烤了。

    于是我小跑着出了工厂，到就近的一个烧烤摊上，买了一些烤串，犹豫了一下，我又点了一根茄子。

    烤茄子这东西我很爱吃，就是有点贵，一根茄子要十五块。

    买完烧烤，又在便利店里要了一包红梅烟，我回到了老刘的保安室里面。

    老刘见到我买东西回来后，他那张脸立刻笑的堆满了皱纹，跟刚才对我不耐烦的样子，成了两个极端。

    随后，我和老刘一边吃东西，一边聊着赌博、出千这方面的事情。

    老刘以前跟我说过赌桌上用手势、眼神和人交流作弊，用眼镜和隐形眼镜作弊，我让老刘跟我说说其他的作弊手法。

    老刘喝了点酒，脸红红的，他打了个酒嗝，说：“出千这一门，说千变万化也不为过，张恒，你相信，嗅觉能够出千吗？”

    “嗅觉？”我微微一愣，问：“嗅觉怎么出千？”

    老刘眼中带着神秘，说道：“有些人，嗅觉天生敏锐，或者经过后天的培养，他的嗅觉能远超常人，用特制的气味药水，事先涂抹在扑克牌上，他靠着嗅觉，就能闻出别人手上拿着的是什么牌了。”

    “不可能吧？”我直接选择了不相信，我提出疑问，道：“靠嗅觉出千的人，就算嗅觉在敏锐，其他人的鼻子也不是摆设啊，他们会一点味道都闻不到吗？”

    “能闻到一些。”老刘点点头，同意我的说法。

    我说：“对啊，既然能闻到，那些玩牌的人发现自己手里的牌有香味，总有人会怀疑的。”

    老刘吃了一口烤韭菜，他拿起那包我刚买了的红梅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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