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嫁得远些的,也许一辈子都不能走出嫁来的这个村子。家境不好的,也没那个闲钱去镇上走动一二。
乔明瑾看着工坊门口,不时有三三两两的人徘徊,等着看有无活计可做。心里不由得直泛酸。
嫁个好男人的,自然是有男人心疼着,少不了一碗热饭吃。嫁了个不会心疼婆娘的,又不知事的,受男人打骂不说,在家里还受婆婆揉搓,儿女再不懂事的,手又无银钱的,实在是过一天算一天,那日子没个指望。
有了乔明瑾的工坊,大家似乎看到了一丝光亮。
想着能领一些活做,贴补家用,又能偷偷攒上一些铜板,也不用什么事都看别人的脸色。
乔明瑾每回去工坊都被大媳妇小姑娘拉着问活计,心里沉沉的。连着两天闷着屋里想事。
有些人她真的很想拉一把。只是工坊还真没那么多活计可请她们做的。问得她不好意思,便连门都不太敢出了。
转眼云锦带来的一车子木头花用完后,工人们的女眷便不得不结束这轻松愉快短暂的短工日子,回家去了。
因是记件算的工钱,也不能拖日子。乔明瑾连日被人追着问可有活干,她想了几天也没想出什么可来钱的活计。也不敢看她们失望的脸。
这日天晴好,乔明瑾用过早饭,照例到工坊巡视。见夏氏和何氏往外搬各种被褥衣裳往外摊晒。
后院里十几根竹竿挂得满满当当的。有些被褥填的棉花,睡了一冬,沉得很,根本不能往竹竿上挂,那竹竿可承受不住。
母女俩便把工坊的各种椅子都搬了来,把被子衣物摊在上面。连工坊留着做样品的一张洗头的雅榻都搬了出来。
那洗头椅用木头做的,沉得很,母女二人抬得吃力。乔明瑾还上前搭了一把手。
“这玩意好是好,可就是太沉了。若是做得小一些,或用别的什么东西做得轻些就好了。”
夏氏直起身来喘气,抱怨道。
何氏也连喘了几下,才道:“这东西就要用好的木料来做,用寻常木头或是竹子做,哪里能放个一年两年?”
乔明瑾在一旁听着,笑着往那洗头椅上看去,那椅子重不全是木头重,前头还缀着一个陶盆,用来洗头的。左侧还设了一个案几,可放茶水等物,另除了洗头的功用,也是备着大户人家可遣丫头帮着按摩松散筋骨的,故椅面做得很宽,这重量才增加了不少。
城里周家木匠铺也有一般木料做的,也有定制的,没这张这般精致的。也没这张这般重。
夏氏往屋里抱被褥去了,何氏大刺刺往椅子上一摊,眯缝着眼:“哎,舒服。这一早上可累死我了。洗了一大摊子衣裳被面,这会又要晒这晒那,连日的雨,那屋里的被子被褥都发潮了。”
乔明瑾听了笑了笑。
又听那何氏说道:“要是这椅子轻便些,我倒是想日日搬到檐下然后躺在上面摊着晒晒太阳。”
乔明瑾脑子一激灵,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又听何氏道:“瑾娘,你有没有什么好的赚钱的主意?这几天我被人天天追着问,都快烦死了。你也知道地里的活也忙完了,除了挑水浇园,锄草捉虫,地里还真没多少活计做了。那家里劳力多的,都相邀着往城里镇上打工去了。那些婆娘要留在家里看顾老人小孩,走不开,又闲得发慌,也想能多挣几个银钱。你主意多,有没有什么想法,一日也不要多,哪怕只有十八的,她们都满足的很。”
乔明瑾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身下的那椅子,脑子里忽得有了主意。
“这还真的有一个。”
“真的?”何氏一个鲤鱼打挺翻坐了起来。
“也是刚刚从你的话得的启发。”
何氏听了忙拉着乔明瑾一同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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