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不认生的琬儿抱在怀里揉搓了几把。
乔明瑾见之,对夏氏的印象更好了几分。
而何家父子听到信后,也迎到工坊的门口。
何晓春倒是急步上前帮着他亲娘拿行李,而何父只是抿着嘴在一旁笑着看着。夫妻俩只在人群中对视了那么一眼。
不过这一眼,已足以让乔明瑾艳羡了。
夫妻间有时候不需多言语,多少牵挂,有时候就全融在那个眼神里。
夏氏的住处何氏早给收拾好了。
夏氏的行李也很简单,几个包袱细软,早被何晓春扛在肩上送到屋里了。而另外有一个粗布包袱皮裹着的,放的是一个酱菜坛子,夏氏说是她自己腌的酱菜,那么一路抱在怀里拿给乔明瑾的。另还有几个油纸包的小吃食,一多半也是给乔明瑾的。
东西说不上精致,但这份心意乔明瑾记下了。
在当天晚上,为了迎接夏氏,作坊也添了好几个菜。夏氏的到来,让作坊的师傅们放开了几分拘谨。说说笑笑,吃得很是开心。
众位师傅看着何师傅一家子皆在一处,羡慕地连声问乔明瑾是不是也能照顾一下他们的家人,说是银子都被何家挣去了……
夏氏到了之后,马氏就正式被她家相公接回家里养胎去了。
而夏氏手脚麻利,原先就在家里里外操持,如今到了作坊亦如鱼得水,许是一家子都在一起了,脸上天天带着笑,做的饭菜也很合作坊老小师傅们的口味,和作坊的老少师傅们处得极融洽。
原先作坊的师傅们因着马氏是小媳妇,年纪轻,又刚嫁过来不久,夫妻恩爱,她家相公下工时总会亲自过来接她。故作坊的年轻师傅们平时也都避着她,换洗的衣物也不太好意思拿给她去洗,话也不肯多说一句,生怕落一些口舌。
而夏氏倒是完全没这个问题。
夏氏健谈,和众位师傅们很有话聊。相仿年纪的,她便跟对方聊家中的儿女及家中琐碎的事,而年纪轻的师傅们就跟对方聊父母家人及娇妻幼儿……
年轻的师傅们也把她当长辈一样。换洗下来的衣物让夏氏拿去洗也没什么负担,想吃什么菜,吃什么口味的,或咸淡酸辣或轻淡重口,也很是随意的与夏氏商量。
乔明瑾冷眼在旁瞧了几天,便安心地撒开手去。
如今工坊一切皆入正轨,乔明瑾也没什么多的要操心的。图她也出得少了,现在师傅们个个只瞄几眼木桩子便心内有数,知道要创做什么作品,都不用画图看图,剪枝去须、打磨抛光,随手就来。而她只不过从旁提一些意见罢了。
倒是人手的事,乔明瑾和隔三差五来工坊的周管事商量了,准备再请一些人做些辅助的活计,好叫师傅们多腾一些时间出来。
虽然青川城里雅艺工坊的根雕是首创的,但目前一些看准商机的木匠铺子或是一些木匠师傅也在做一些根雕在卖,成本低售价也低,虽然粗糙但也不乏市场。
对雅艺作坊有冲击,好在影响不大。他们重在利,而乔明瑾重在做传世精品。订单接下来的还有很多,而年里周宴卿又接了一些京里和邻近市县的订单。
倒是要把这些订单紧着赶出来。故人手上要紧了些。
只是这东西没法流水线生产,又素来最讲究慢工出细活,且每一个师傅创作的手法又不同,就是对着同一副图创作,不同的师傅接手,也能看出两种不同的生命来。故也无法量产。
只不过要找些人帮着做些辅助的活,诸如上漆上腊打磨此类,以便让师傅们能多腾一些时间出来进行最重要的雕刻。
故只石根和岳冬至二人似乎还不够。
乔明瑾让周管事知会周宴卿之后,便又在村里挑了六个青壮。让石根和岳冬至二人带着做一些辅助类的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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