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教堂,蓝澜随手在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便要回蓝家。
这场长达两年多的战役,她输了,输得体无完肤。望着窗外,眼里的雾气升腾的愈加厉害。
现在,只要稍微安静一点,她的心里悲伤就会坡口喷涌而出,控制都控制不住。
可她无法忍受这样没出息的自己,便对司机说,“师傅,麻烦您能把音乐声开的大一点吗?”
“好。”
激扬的音乐已经到了震耳欲聋的地步,她的悲伤总算是被压制了,眼里的水气慢慢退了下去。
这时候,司机从后视镜里发现了不对劲,纳闷地问,“小姐?你是得罪了什么人吗?”
“得罪人?”蓝澜瞪了瞪眼睛,“您为什么这么问?”
“后面有人追咱们的车,看上去好像是法拉利。”
蓝澜猛地回头,果然,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像疯了一样从后面追上来。
“师傅!麻烦您开快点甩掉她!我给你加倍的车费!”
司机简直是哭笑不得,“姑娘啊,就算我把车开的飞起来也彪不过这法拉利啊,要我说您下车吧,有什么事情说开就好了,何必呢?”
“她抢了我的男朋友,现在还要杀了我!你就当是救人一命,拜托甩掉她把!”
其实,真的没必要甩掉,因为都是蓝家人,即便今天不见,明天也是见面。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穿着婚纱的蓝沛儿,她就是不想看到。
听到这样的话,四十岁出头的老司机身体里的正义感被全面激发,“世界上居然还有这种人?姑娘,你等着我给你甩掉她!”
“还敢追出租车,真是天大的笑话。”
说着,开过不到五十米,直接打了转向一个猛烈急转弯。
出租车是真的彪不过法拉利,再怎么不服气也不行。
挣扎不过公交车的一站地,法拉利直接超过出租车,横在出租车身前。
司机害怕撞到车上,猛地一个转向,直接将路中央的拦路杆撞飞,冲上反道。
道路本就不宽,出租车这一横,直接造成了交通阻塞。
堵车那是肯定的。
法拉利扯住蓝沛儿打开车门下了车,开始疯狂敲打出租车的玻璃窗。
可蓝澜让司机锁上窗户,坐在里面闭着眼假寐,就是不给蓝沛儿开车门。
大马路中央,蓝沛儿穿着婚纱,满口脏话,差点被蓝澜气晕过去。
警察和蓝家人一起赶来,将所有相关人士都带去警察局。
原本做个笔录交点罚款就可以解决的事情,蓝澜愣是被丢进了看守所,关了禁闭。
潮湿阴暗的十几平空间里,手指粗的铁栅栏禁锢了她的自由。
铁板床跟下,她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胳膊,瑟瑟发抖。
两年的牢狱之灾,痛苦的经历在她的脑海里撕裂开来,她努力告诉自己镇定,镇定,可怎么都无法压制心中的恐惧。
蓝家会有人来救她吧,一定会的。
可是等了好久,被她等来的人,是蓝沛儿和俞睿珉。
这对已经换了正常服装的新人,手牵着手出在栅栏门外。
“刚才还神采奕奕的,怎么这会就蔫了?”蓝沛儿满口取笑,眉宇间尽是鄙夷。
俞睿珉单手搂着她的肩膀,满是宠溺。
听到熟悉的声音,蓝澜微微抬头,“怎么是你,爸呢?”
“都这个时候了,你不会还祈祷有人来保释你吧?”蓝沛儿嗤笑。
蓝澜松开双手,靠着墙壁,眸光坚毅地盯着她,“你这话什么意思?”
蓝沛儿娇笑连连,“意思还不够明显吗?就是蓝家不会有人来保释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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