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古家院落,秋茵坐在藤椅里哄星月,讲一些好听的童话故事,星月好像听懂了,睁大了一双眼睛盯着妈妈的嘴巴,偶尔还会发出稚嫩的笑声,夏邑军气冲冲地出现在了秋茵的面前,指着她的鼻子问。
“怎么回事?安城怎么都是东北军的人,是不是你将宝藏消息透漏给古逸风了?你被那个男人迷得已经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你姓夏,姓夏,我是你大哥!”
看着大哥因为宝藏没有到手这种气恼的表情,他不是怪秋茵忘记了自己姓什么,也不是怪秋茵不认他这个大哥,而是秋茵没将宝藏给了他。
“知道爹最大的心愿是什么?”秋茵抬头问夏邑军。
夏邑军愣了一下,他哪里知道夏沐天最大的愿望是什么,他只知道夏家的宝藏不能落在他人的手里,那是夏家留给子孙的财富,夏秋茵只是夏家的女儿,没有权利挥霍夏家的宝藏。
“他已经死了,有什么心愿又能怎么样,我只想知道宝藏在哪里?”夏邑军的眼睛都红了,充血的狰狞。
“无论爹留下的是什么财富,不属于你,也不属于我,就算有宝藏,也不是给我们挥霍的,何况我根本没有什么宝藏,东北军是来接我和古逸风还有孩子回凤城的,你一定是误会了。”秋茵搂着星月,轻蔑地看着大哥夏邑军一眼。
“大哥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讨好袁三小姐,好忘恩负义,升官发财。”
“夏秋茵,你犯贱!”
夏邑军哪里肯没有宝藏,他瞪圆了一双眼睛。
“我刚才从大宅里出来,一队的东北军士兵跟着我,荷枪实弹的,而我带来的人,都被你的男人关押了,我现在连自由都没有了,我可是你大哥,古逸风的大舅子,你们这么对我,不是怕我妨碍你们挖宝藏吗?”夏邑军愤怒地斥责着古逸风的行为。
“你多心了,古逸风这么做,可能是你先前对我和我娘不太好,他心里记仇了,想离开之前教训教训你,如果真是这样,妹妹劝哥哥一句,千万少出门,他的脾气不好,生气开枪走火就不好了。”
秋茵吓唬着大哥,让他老实地留在大宅里,最好在宝藏拿出来之前,别被他发现了,不然不定闹出什么祸事来。
夏邑军抿了一下嘴巴,好像还真有点害怕了,他先前是有点张扬跋扈了,完全没当古逸风是回事儿,现在古逸风要重新当东北军的司令了,他怎么能不害怕呢,真惹了祸事,袁明义也不会保他不死。
夏邑军勉强地笑了一下,凑近了妹妹夏秋茵。
“妹妹,我可是你的哥哥,不管怎么撕破脸皮,我们都是一个爹生的,身体流着同样的血,你对哥说实话,古逸风让这么多人来安城,是不是来拉我们夏家的金条来了?你可别被那小子蒙蔽了眼睛,他就是为了金条才对你好的,一旦金条到手了,他的狐狸尾巴也就露出来了,到时候三妻四妾,冷落了你,你哭都来不及了。”
夏邑军不是个傻子,任何的风吹草动,他都会感到心惊肉跳,觉得有人要偷属于他的金条了。
“将来他对我好不好,是我的事儿,不用你管。”
秋茵抱着星月站了起来,在自己最危险的时候,夏邑军不说这话,此时倒来担心子无虚有的事情来了,她说累了,要回去休息,夏邑军没事就请回吧。
“秋茵……”夏邑军追了上去,揪住秋茵的手臂还想说什么,门外几个东北军的士兵冲了进来,将他拦在了正厅之外。
“司令有命,夏先生不能走进古家正厅一步,夫人需要休息,请回。”
看着几个态度强硬的士兵,夏邑军知道想闯进去根本没有可能,他只能停住了脚步,指责着拦着他的士兵。
“什么夏先生?这是什么称呼,我是你们古夫人的大哥,古逸风的大舅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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