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楼也略知道一些规矩,龙子的侍寝使女,要一辈子留在龙子身边,不能被第二个男人染指,赶走了如烟,不是将她逼上绝路吗?
芷楼也是女人,知道女人若认定了一个男人,会产生一种难以挥去的归宿感,如烟怎么愿意离开龙息阁呢。
“龙父和长老指给你的,按照规矩,是不能驱赶的,就算你有了妻室,也不能遗弃她,除非。。。。。。”
芷楼说到这个,心里生了一丝酸楚,除非如烟在赐给殇之后的两年内还是处子,就必须离开了龙息阁,被降为普通使女,可如烟还是吗?两年的时间里,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她不愿将楚墨殇想得多么不堪,毕竟他和如烟认识早于她,孤男寡女,**,她又怎么能纠结于过去不放呢。
“你应该比我了解这里的规矩。”芷楼不想将话说得明白,相信楚墨殇的心里很清楚,如烟是不是该离开龙息阁,若结果真的差人心意,凤芷楼宁愿离开圣地,也不愿破坏了原本属于如烟的幸福。
“已经两年了,她可以离开龙息阁了。”
楚墨殇拉下了芷楼的手臂,挺身站起,声音无比坦荡,虽然他没有明确那条规矩,也没说如烟是不是仍是处子之身,可他这份坦荡,已经说明了问题,如烟完全没有留下的理由。
“也许如烟还没有这个心理准备。”
芷楼想到了如烟手里拿着的半个羽氅,她还在尽心竭力地照顾楚墨殇,就算他一次也没有穿过,仍旧不肯放弃,希望有朝一日能打动少主的心。
“她无需准备!”
楚墨殇说完,转过身大步地向小亭子外走去,他这就去和龙父、长老们说明白,一个不能得龙子宠幸的侍床使女,没有必要留在阁内,浪费了青春。
凤芷楼了解楚墨殇的个性,他不会因为同情,而破坏了整个大局,相比他的冷酷,凤七小姐还是太过仁慈了,也许如烟走了更好,至少她不必为这个女人的话语劳神不悦了。
眼看着楚墨殇的身影消失了,芷楼拿了起了那件羽氅继续织了起来,既然已经开始了,就不能半途而废,她要坚持将这件羽氅织好,让楚墨殇天冷的时候穿上,然后再研究圣地的药学,也许小鱼的病情,不见得要火猿的骨骸,就能治好呢。
就在芷楼拿起羽氅要起针的时候,只听左面的观音竹中,传来了一声轻响,好像有人藏在那里,芷楼放下手里的针线忙起身,走了过去,只见一个纤白的身影匆匆而去,而地上掉落着几枚来不及捡起的糕点。
奇怪,龙帝和龙后在小亭子里说话,使女都远远地站着,谁敢躲在这里偷听?
此时,一个使女迎面走了过来,芷楼上前询问。
“刚才离开的是谁?”
“龙后,是,是如烟,她说要给龙帝送糕点过来的,不过刚才和她擦肩而过的时候,她好像哭了,一个劲儿掉眼泪,我问她,她却什么都没说。”使女回答着。
“竟然是她?”
凤芷楼抬眸望去,那个白色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小径的尽头了,不用猜也知道如烟为什么会哭,定是听到了龙帝和龙后的对话,晓得她明日必须离开龙息阁了,才会悲伤难过,匆匆离去了。
原本芷楼该责备如烟偷听的放肆,可想到她被驱赶的心境,责备的想法也消失了。
“如烟住在哪里?”
“住在龙息阁边上的轩房内,少主入夜的时候,是不允许使女在阁内走动的。”使女解释着。
凤芷楼听着使女的话,自觉羞愧,楚墨殇做人坦坦荡荡,自己却将他想成了一个始乱终弃的小人,实在不该,不过从这个事实中,芷楼也更加钦佩楚墨殇了,他才是一个真正的君子,值得托付的好男人。
“看来我对他的信任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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