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其实每个人都会有不堪的过去和说不出口的苦衷,没有人会不犯错!当初我正是看中创e‘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广阔胸襟,肯给一些遭遇生活苦难的人重新看到希望的机会,所以我才选择来到创e。现在一事归一事,请问花姐,我出差的事,与我坐过牢的事有什么关联?”
“当然有关联!”花朵朵再次抓起面前的文件,无礼的朝黛蔺扔过来,“坐过牢的人,在品德素质方面就与正常人差一大截!我能指望你按时上班,正常出差吗?也只有你这个坐牢女,才会拿出差的时间去与男人约会,不知廉耻!现在马上把这些文件拿回去仔细读一读,以后你不用接单子了,专门负责文字接待工作,学习公司规章礼仪,若是再拿上班时间去办自己的私事,我会向总部申请你的辞退资格!现在出去!”
黛蔺把脚边的文件静静捡起来,看着这个更年期的女人:“花姐你调查过我?”
在美国发生的一连串事,在瑞士、国内,也发生过一些事,只有有心人刻意去调查,才会知道她与睿哲在一起!
“美国发生了这么大的恐怖袭击事件,全球报导,谁人不知!”花朵朵板着脸,已经不耐烦了,“还不出去?”
黛蔺将脚移动了两步,冷笑看着这个光鲜亮丽、却对她明显有敌对之意的花姐,再道:“花姐,我敬重您,所以才希望您以后一事归一事,不要将我的旧伤疤挂在嘴边。您应该知道,您刚才那番话已经对我造成了人身侮辱,我的律师有权利对您提出起诉。”
花朵朵为之一愣,果然收敛,背靠椅背环臂抱胸,眯着眼睛瞪她,目送黛蔺出去。
等办公室门被轻轻带上,花朵朵立即打了个电话,转动皮椅面向窗外道:“晚晴,上一次你过来,若不是我出主意找我们公司好色的肖总裁做垫背,让你故意勾引他,我这个表姐早被你害惨了!现在我对那坐牢女发了一大顿火,她应该知道我是存心针对她了,马上能查出我是你表姐。不过她现在虽被降职,背后势力可不小,我担心滕睿哲会拿我开刀!”
“表姐,你是苏黛蔺的顶头上司,骂她一两句有什么错?你是为公司着想,教育这个不拿公司当一回事的员工以身作则,一点错都没有!只要表姐你不要做的太明显,不被人抓住把柄,滕睿哲就不能拿你怎么样!凡事需要证据,有了证据我们才会去法院说话,谁怕谁!”电话里传来高晚晴尖细的声音,带着一丝对表姐的请求,“表姐,你也知道我们家现在是什么情况。自从上一次滕睿哲以市长身份毫不手软封掉我们高家在江北的所有企业,我们高氏企业就一蹶不振,几家分公司相继被收购。萧梓又与我吵翻了,认为我们高家太过势力,将他萧家管得死死的,所以他能帮便帮,不能帮就不帮。现在我爸在调查这个收购我们高氏的幕后黑手,他怀疑是滕睿哲本人,但还抓不到证据。所以表姐你一定要帮我好好盯着这个苏黛蔺,从她嘴里套套话,顺便在工作上罚罚她,让她不要太过清闲!”
“表姐知道的,谁让表姐与你打小玩到大,拿你当亲妹妹呢!我们的妈也是亲姐妹,是一家人!”
——
黛蔺离开主管办公室,来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
她被分配了新的办公室,新的办公桌,新同事都是一些刚被公司录用的实习生,专门负责斟茶倒水的工作。所以她也不例外,接咨询电话接到手软。
休息期间,她一边喝咖啡,一边一手支额,揉揉自己的眉心,坐在桌边构想自己的下一步打算。
这几天,睿哲也回市政府了,政务非常繁忙,经常要坐车出去开会、做考察。所以他目前应该还不知道她被公司降职做了茶水妹、接线员,滕父滕母也不知道她在公司臭名远扬,不知道她坐牢的往事总是被人动不动就挖出来,然后被那些最基层的小职员嘲笑挖苦一番。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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