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扭头泪眼朦胧看他,双手抓他,嘤嘤直哭,“谁让你跟邹小涵结婚的,你们早在北京就洞房了,一直带她出席宴席,还抱她上医院……”
“所以你就骗我说孩子是自己打掉的?”男人把她翻过来,幽邃的眸子里有怒气在缭绕,也带着一丝暗笑,大手摸上她不肯安分的俏屁屁,“吃醋了就当着我的面吐出来,不准一走了之!也不准打掉孩子!”猛力一掐,对那结实弹性的少女粉臀真是爱不释手,眸中闪烁起邪笑的光芒。
黛蔺被他摸屁股,呜啊一声惊叫出来,被吓得小脸惨青,一双小手死死抓着他不肯放,晶莹的泪珠汹涌而出,两片粉唇都在不听话的打架:“孩、孩子不是我打掉的,我刚才也没有想要,睿哲,你也碰过其他女人,我、我们扯平了。”
其实也不算扯平,他刚才的那番话太羞辱她了!
“我是说下次不准私自打掉孩子!这次就饶过你!”男人坐直身子,俊脸神采飞扬提醒她警告她,眸中笑意渐浓,垂眸看她,一只手还在她身上:“刚才扯平是什么意思?哪里平了?”
黛蔺逃脱不得,又被他蹭得把整个身子蜷缩了起来,一双手死死抓着他的手,眼泪渐收,“是没有扯平,你该骂的都骂了,那你别再碰我全文。刚才的那番话,你嫌我木讷,我还嫌你可恶和肮脏!你碰过的那些女人跟你一样不干净!”飞快说完,她委屈抿起嘴,紧张看着男人不敢再吭声,心里憋闷死了,又害怕死了,身子不断悄悄往后挪动,害怕男人一拳头揍过来。
臭男人你刚才是怎么骂我的,你说我比不上其他的年轻女人,那我还觉得你比不上其他的男人!
要打要骂随你,反正我力气比不过你,你也早已口不择言把我羞辱了一番,下定决心选择其他女人了!与其再被你羞辱,不如把心里话一股脑儿骂出来!
男人闻言一笑,唇角翘起,一把拉过她,“你再说一遍?”
黛蔺抬起头,这个时候已经不再被吓得哭泣了,而是心头升起了一小团怒火,水灵灵的莹澈美目还挂着泪珠,却圆圆瞪起:“你碰过其他女人,身体很脏,性质比我更加恶劣!我只是骗你孩子是我自己打掉的,但你直接跟别的女人上床!”
“那你与古敖同处一室怎么算?”男人冷笑反问她,眉头一挑。
她被他攥着,两人的身体又贴到了一起,紧紧贴着,只觉肌肤上一阵鸡皮疙瘩泛起,扭头嘴硬:“你不是说有了其他女人做比较,我就不是独一无二的了吗?那有了其他男人做比较,你滕睿哲也不是独一无二的!你有的东西,他们都有,甚至比你更强!你在我面前脱得一丝不挂,我也不想看!”
滕睿哲这下子唇角开始隐隐抽搐,宽额阴云罩顶,印堂发黑了,一个翻身,直接把手中的女人给压在床上了,用自己的身躯狠狠覆着,掀唇一笑:“小宝贝,他们强不强硬不硬,你试用过了?比起我的如何?”
黛蔺原本豁出去了,陡然被那庞大之躯压在身下,犹如千斤压顶,俏脸直接刷白,惊恐万分看着身上的男人,小手死死抓着,却是道:“就算你再羞辱我,我也要这么说!自从你滕睿哲被其他女人碰过,我对你的身体就再也提不起兴趣!你脱光站在我面前,我也不屑看一眼!”
滕睿哲沉重的虎躯压覆在她柔躯上,一双黑眸饶有兴致盯着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唇边勾着一抹笑。原本室内的氛围很沉重,很逼仄,但被她这么一顿大骂后,反倒轻快起来。
小女人原来不是死鱼,而是一条活蹦乱跳的小美人鱼啊,瞧那张粉嫩嫩小嘴的反击,把他刚才的那席话原封不动描摹了一遍,三番两次强调,不屑看他脱光的样子!
唔,这是一个大问题,他说不想看她的玉体,她便也不想看他的男性线条,那他们现在在被窝里做什么?
他伸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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