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慈大睁双眼,满眼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你……你怎么能?怎么能……”
扶慈头昏沉沉的,却依旧想用尽气力去质问南宫瑾佑!
似乎听到的不是质问,而是好笑的笑话。南宫瑾佑轻轻一笑,简单直白的说道:“刚刚那个久礼可是想杀了你,你却在这里为他抱不平。仔细想来,我杀了他本就孤零零的一两个家人,倒也算替你教训他了。”
语气里的调侃让扶慈听来十分的不中听。一用力,手臂推开了南宫瑾佑,随即怒目而视的目光却让南宫瑾佑笑的更欢了些。
疯子,扶慈觉得这南宫瑾佑就是个十足的疯子!
“你凭什么擅自决定别人家人的生死!你是太子就能草菅人命吗!就算真是该死的人那也有个由头,你杀别人全家就为了让别人替你效命,你干脆把我也杀了好了!”扶慈急急忙忙吼完这一句,却突然重重的咳嗽起来,像要将心脏也一并咳出那般痛苦。
南宫瑾佑眉一皱,又将这湿漉漉的人捞起来,盖上薄被,就此裹着,又从屋内出了去。
…………
扶慈从来不知道,东宫的后院竟有一趟如此隐秘而巨大的石屋,自己每日从这走动,竟然一无所查。
南宫瑾佑扭动了机关,石屋缓缓打开大门。两人进去后,男人手旁的烛台又一转动,石屋的外面又恢复了花园假山的面相。
清淡的淡雅香气,山泉露水的味道。热气萦绕,全然不像外面的大雨磅礴,原来这石屋竟然是处温泉浴池!
四周的装饰算不得堂皇,十分简单,却也很雅致。依然能看出南宫瑾佑在这上面花了不少心思。
还没回过神来。扶慈已经被抛入了水池中,瞬间便被暖气围绕着全身,暖流从脚底直来,却让扶慈更晕了一些。
不一会儿光景,头脑已经似乎不灵了,昏昏沉沉的,只想好好睡上一觉,哪里还有半点方才骂人的气焰。
迷糊间。
似乎有双手在自己腰间环绕着,摸索着。
是南宫瑾佑?他在做什么?
扶慈的手探过去,拉住南宫瑾佑不规矩的手,欲昏的问道:“干什么?”
“你受凉了,好好的泡下温泉欲,会好很多。”南宫瑾佑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一丝不明的情愫。说着,手上动作也未增减半分,依旧不疾不徐的和少女的衣扣较着劲。
“你到底是什么人,南宫瑾佑?”扶慈或许是被这温水浸泡的舒缓了,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无力的靠在南宫瑾佑的肩头。似乎都有些睁不开眼了,头发贴在脸颊上,泛起了半抹红晕,在这热气升腾的石屋内,叫人看不分明。
男人的衣物正在滑落,待扶慈靠紧时,男人的胸膛臂膀已然**……
“本宫是太子。”终于解开那该死的衣扣,南宫瑾佑在水中的手一用力,粉色的衣衫顿时便裂开了。肩头的两处便如蝶翼般轻薄散开,扶慈这才彻底回过神,眼猛的一睁,便要推却。
只是,抗拒的动作还未做出,男人已经欺身而上,大手紧紧饶过她的腰,将她整个身子收入怀中,脸便凑了过去,接着,便是如吞噬般的亲吻……
“走开……”扶慈艰难的呼吸着稀薄的空气,口齿不清。
回答她的,却是两人周围渐渐浮起的属于二人的衣物……
“南宫瑾佑,你不是说我是奸细吗!你这又是唱哪一出?!”扶慈想质问,明明是怒意,传进南宫瑾佑耳朵里,听起来却也悦耳。
扶慈的脸红到了耳红根,不因气温,不因受凉风寒,只因眼前的男人所作所为。
“你刚刚不是问我是什么人吗?”南宫瑾佑终于松开她,邪魅一笑,嘴角是若有若无的暖意。只听他似乎严肃的说道:“我是太子爷,是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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