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有趣。不知道古澜到底是碍了哪个的眼,竟是如此想早日置古澜于死地?还大胆到跑到皇甫君府邸来,实在是猖狂了些吧?”饶有兴致眼神望向行使刺杀的舞者被拖走方向,古澜悲微皱了额心。
“澜儿,此事本君必然会给澜儿一个交代。澜儿只管放心就是,这样的刺杀事情,不会再出现半次。”再次揽上古澜悲腰肢,木族所谓皇甫君信誓旦旦。
“哦?如果古澜没有记错,调查上次古澜被刺杀事情之前,皇甫君也是如此保证。结果呢?还不是只抓来了一个替死鬼?”讥讽出声,古澜悲丝毫不顾及木族所谓皇甫君的脸面问题。
“这个……澜儿放心,本君最迟明日晚膳之前,必然给澜儿彻查此事。”被古澜悲讥讽,木族所谓皇甫君丝丝尴尬。想到木族之内,竟是能有如此让自己窝火之事,木族所谓皇甫君也对那幕后之人,起了探究之心。
本以为吩咐侍卫去办好查探是何人胆敢截杀古澜悲就可以轻松办到,谁知道探查结果竟是寻到一个替死鬼不说,这晚宴上面,还有人敢顶风作案在这样风头上面行刺古澜悲?这样的结果,让木族所谓皇甫君终是把探寻幕后指使人事情,搁在了心头,势必要亲自插手此事,才可以一解心头之恼。
“成。那古澜告辞,多留些时间给皇甫君,免得时辰不够。”把握着离去的好时机,古澜悲把木族所谓皇甫君揽着自己腰肢的手给扯开,冲着木族所谓皇甫君抱拳告辞,不等木族所谓皇甫君有什么反应,直接的扬长而去。
瞧着古澜悲离去,冷魅儿紧走几步跟随上古澜悲离去脚步。的确,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冷魅儿对于古澜悲的准确把握时机事情,不由得勾起了唇角。
古澜悲和冷魅儿离去,这木族所谓皇甫君府邸宴会厅内,就只留下了木族所谓皇甫君以及跪伏在地瑟瑟发抖的舞者和乐者。望着古澜悲背影消失视线,木族所谓皇甫君扭转身体,阴毒狠戾目光盯着那地上跪伏满地的舞者和乐者,开始着手查探有关那击杀古澜悲舞者事情。
木族所谓皇甫君府邸,注定了这个夜晚隶属于不眠之夜,木族所谓皇甫君为达成自己承诺在明日晚膳之前给古澜悲一个确切交代,加紧调查事件背后的幕后指使人,各种刑罚在木族所谓皇甫君府邸轮番上演,亡魂无数。
却说古澜悲和冷魅儿回返古澜悲府邸,这古澜悲即刻就钻进了浴室,良久才从那浴室出来。冷魅儿在膳房等待古澜悲回返一起用膳,当看到出现自己面前的古澜悲模样,冷魅儿嘴角抽搐不止。
这古澜悲,此刻外露的皮肤,红肿的让冷魅儿只觉闪眼,有止不住想喷笑的冲动。尼玛要不要这样虐自己?即便是你把这身皮给搓烂了,还不是改变不了其曾经被木族所谓皇甫君碰触过?尼玛要不要这么……额,可爱?
“魅儿这算是什么表情?忍得很辛苦吧?” 挑眉望着冷魅儿,古澜悲用随手从外面拿进来膳房的冰块敷在外露的皮肤,让那红肿能快些消失。
“噗……”古澜悲不提则以,一提更是让冷魅儿不可遏抑喷笑出声。虽然自感此刻发笑实在是不合时宜很不道德,可冷魅儿却是止不住那心底翻腾的笑意。
“……”冷魅儿笑的花枝乱颤,让古澜悲无语摇头。却是看到冷魅儿笑颜,古澜悲失神心跳加速。从没有见到过一个人的笑颜能如此美好,敛尽了周围光芒,让人的眼底唯有其此刻的模样。
身为木族族人,雌雄同体本是天生。可对于古澜悲来说,从一开始只认定了自己只是一个男子,再无其他。看到木族族人有两两结为夫妻,在古澜悲这里,却是接受无能。不止如此,木族族人雌雄同体自产子嗣,在古澜悲这里,也是无法接受。尽管,他本身也是其父亲雌雄同体自产子嗣所出,古澜悲还是只感自己要么一个人生活直到生命完结,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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