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脸颊渐渐绯红起来的李海芸,阴险地建议:我们再来一瓶分分,咋样?
好的啊,谁怕谁呢?李海芸的眼睛里明显地亮了一下,她的“领导气概”被我激发出来了,她调皮地看着我的眼睛大声说道。
服务员马上为我们开了第三瓶。
我也乘机来劲了,说:服务员,再来一瓶,干脆我们一人一瓶,怎么样?
服务员不言不语地开了第四瓶,我继续嚷着:这有什么啊?不就每人两瓶酒吗?反正今天我他妈的就坠落一回了!
看来,我的豪迈还是起到一些作用的,特别是嘴巴里和目光里流露出来的“坠落”两字,很明显的具有诱导的意味。这些日子里,我实践出真知地琢磨到一个让女人同意和你上…床的所谓真理:那就是要有借口啊,同志!
众所周知,爱情就是一个最好的借口。
哪怕这个借口很荒唐、很卑鄙、很庸俗,只要是借口就行……女人只要有了借口,就会在心里有了理由:我本来是不愿意的,可是那个借口出现了。只要男人及时地提供出一个借口,他妈的,什么都是自然而然的。
现在,我提供给李海芸的借口就是:今天我们干嘛不坠落一回呢?!我们要活的那么辛劳干什么呢?人生无常,能快活一把就是一把。
李海芸对我再喝一瓶的建议,笑着点了点头,她没有想到我的阴鸷的用意。或者,她考虑到了,什么都想到了——不想到“那个”才怪,其实这有什么呢?现在的人,即便放纵一下,也是正常的啊。男女两个人在一起吃饭,还是在晚上,而外面——肯定是灯火辉煌的了,用不着看我也知道:外面离我们很远的哈。
这个多少有些暧昧和荒唐的晚上,难道注定要发生什么事情吗?我和李海芸,我们是在用身体的坠落抵御心灵深处的某一种恐惧吗?恐惧不测的死亡,也许是的啊。今天,我们毕竟靠近了一个人的死亡,闻到了死亡的气息,那个我们都很熟悉的得了绝症的人,竟然是王蕾。不说了,喝酒……
喝酒只是前奏,喝酒本身就是最好的借口。
现在,李海芸就在看着我的眼睛呢。她为什么总是要看着我的眼睛?她是想看出我内心的无耻吗?她终于幽幽地说道:喝酒,可以的,但是喝了可不许吐啊。
她没有说“不许乱来”,呵呵。我想笑的。
在李海芸的记忆里,这么多年来,喝酒——我绝不是她的对手的。我想把她灌醉——可能吗?她在心里得意地想着。但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的“,我现在的酒量——难道还是以前在腾达贸易集团的那个臭水平?哼!喝吧,喝不死你!
我倒满酒,举起杯子,站起来敬了李海芸一下。我说:我们来个满的吧,怎么样?干完之后,我有一个小问题要问你的,你要如实告诉我。
李海芸说我也有句话要对你说的。你也要如实说。
我说好的,我先干了再说,好吗?一仰脖子,一杯红酒下肚,我笑眯眯看着李海芸,李海芸的脸蛋更红了,我的脸也很**的。李海芸二话不说,也是一仰脖子,干掉了杯中的酒。我发言了,我说了我心中的一个疑问:李海芸,不,应该叫你李书…记,我一直奇怪的不得了,你本来只是腾达贸易集团公司的一个工会主…席,而且还是副的,怎么会搞到红海街道当党工委副书…记的,你要和我说真话,我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怎么那么巧的,正好掉到你的脑袋上?
李海芸微微一笑,竟然给我讲了一个笑话来敷衍我。她说:一天,一只黑猩猩不小心踩到了一只长臂猿拉的大便,那长臂猿温柔细心地帮黑猩猩擦洗干净后,两个家伙就相爱了。别人问起他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黑猩猩感慨地说:猿粪!都是猿粪!
我笑了起来,说:李书…记,你少忽悠我的。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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