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和你说啊，我妈在世的时候，最喜欢养蚕了！

    牛文章和我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是哽咽的。我知道他在哭泣，他在想他死去的妈了……

    我说牛大哥，你好好养那只蚕。

    那是当然的，我知道怎么养蚕。牛文章道。

    夜深人静，我在酒店里根本无法入睡，我想到了自己即将面对的事情，我要回去了！

    回我原来的那个城市，我要办离婚……

    我要去面对我原先的世界和耻辱！

    ……

    一个礼拜后，我到了我原来的城市的医院那里。

    我先到了乔伊娜所在的内科。

    在内科的走廊上，一个宣传栏那里，贴着乔伊娜穿着白大褂的照片。

    照片下面有介绍：内科专家，主任。

    我惊诧了，这半年时间。乔伊娜已经是内科主任，还是专家。我心里暗笑，难道我不知道乔伊娜的医学水平吗？

    我想到了秃头院长和乔伊娜的无耻事情了。

    我正在盯着宣传栏看的时候，就感觉到背后有什么动静，应该是人的压抑的呼吸声，我回头了，是乔伊娜，乔伊娜就在我的身后，我想她早就发现了我，但是女人没有立即叫我的名字，而是就站在我的身后……

    我打量女人……

    上次，那次马桥镇派出所的一别，女人对我下跪，后来气呼呼走，还说肚子里有我的孩子，要生下来。可是孩子呢？我看不出乔伊娜的肚子有什么异常。我冷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我应该哭吗？我道。

    孩子没能保住，其实我想生下来的。乔伊娜给我解释。

    我说喔。

    你的孩子，你就不心疼？

    我说喔，真的吗？我应该心疼谁的孩子呢？

    你……无耻！吴红星，你真的很无耻，我恨你！

    我无耻？你在说我无耻吗？乔伊娜，你知道什么是无耻吗？你知道什么是反咬一口吗？

    我也真火了。

    你就是无耻，我恨你！

    好吧，我们不要说废话了，我这次回来是和你办手续的。

    我要是不同意呢？乔伊娜冷笑道。

    我说随便你，你要是不同意我们法院见。

    法院见就法院见。乔伊娜一点不示弱。

    我看着乔伊娜，乔伊娜似乎比以前更加漂亮了，女人高大绰约，一双大长腿隐藏在白大褂下，女人蜿蜒的身材充满了难以言述的那种妩媚……

    而这些都曾经是吴红星迷恋的，我曾经是疯狂的爱着乔伊娜，可是现在，眼前的这具让我多么熟悉的身体变成了一个陌生的身体，还有那双美丽的眼睛，曾经是深情脉脉地看我，现在呢，冷冰冰，冷若冰霜地看我，我们的眼神曾经是爱意汹涌，现在呢，互相从眼睛里向对方射出利剑！

    ……

    我离开了医院，到了医院门口那里时，我感觉到身后好像还是有人，我回头了，还是乔伊娜！

    喂，你跟着我干嘛？

    钥匙。

    什么？

    家里的钥匙。

    什么意思？我有家吗？

    你要不要？不要我就要卖房子了。

    什么？

    我不住那里了，我现在换了地方了……

    我冷笑起来了，我说你不会就是和王秃子住在一起吧？乔主任！

    是的。

    你说什么？

    是的。其实你今天不来找我离婚，我也要找你离婚。刚才我就是想搞清楚一件事，你还爱我吗？看来你真的不是原来的你了，这样也好，这样我也就问心无愧了。

    我草！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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