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不见了！

    当时警方认为，他是不是掉进烟囱里了？这其实是不可能的，他怎么能进去？

    那烟囱冒着浓浓的黑烟，他到达的梯子的顶部离烟囱往外冒烟的那个口子至少有三米多的距离，而那个三米高的距离，他怎么爬上去？飞上去的吗？

    然后他再像在河里游泳一样，扎猛子一样扎进去……那是天方夜谭！

    但是他就是不见了，那么还有一个可能，他摔下来了，但是现场有很多很多的人在围观，他并没有摔下来。没有成为一个肉饼！

    我幽幽地问了一句话：欧阳队长，那天，抓捕牛八一的那天，是不是火车铁轨上也出现了一个事故。

    是啊？咦？你怎么知道？

    我没回答欧阳雄的问题，我道：有呢？还是没有？

    有，但是也是……没有！欧阳雄皱着眉，回忆道：

    那真是很奇怪的一个事故，一个女人在那里不见了。当时我们警方分析，要是那女人被火车碾死，应该有尸骸存在的，可是没有尸骸！卧轨自杀或者被火车撞死的尸体我也见过的，那是真惨啊，像什么呢？我打一个比方。就好比是一个人的鼻涕泡儿。是一滩红红的鼻涕泡。可是现场没有鼻涕泡，现场只有一个海鸥牌相机。

    我们对相机进行了指纹确认，是钢厂的罗莎的，就是那个得了乳腺癌的女人的相机，我们在调查中知道，这罗莎和牛八一的关系很复杂。

    我说有什么复杂的呢？不就是他们之间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是啊。是这么一个意思。后来我们对整个马桥镇进行了侦查，寻找女人罗莎，但是我们挖地三尺也没有找到罗莎，当然还有那个消失在大烟囱高处的牛八一。牛八一也是找不到。于是这案子就成了一个神秘的悬案了，成了我们警察心里的一个解不开的结。

    我说那天，是不是很多人看到了大烟囱上面有一个奇怪的云朵？

    是啊，那云朵像是一个什么动物，有人说像是咸鸭蛋，椭圆形的，也有人说像一个女人的笑脸。只是那笑脸笑的很恐怖……

    我说欧阳队长，这事就这样吧。

    就这样？

    是的，还能怎么样呢？我要是和你说那两个人躲在一张照片里，你信这事吗？

    怎么可能？欧阳雄的声音有点儿颤抖。

    我就把牛文章今天开的当铺试营业的第一天发生的事情，也即他遇到一个小姑娘拿来她奶奶的一张照片来店里当钱的事情说了，而那小姑娘的奶奶就是罗莎。

    我还说了牛文章的二叔牛八一神奇地出现在店里的情景，之后他又迅速不见，再之后，照片上的两人也不见的事情……

    欧阳雄叹息一声：哎，这事就这样吧！这特么真的是见鬼了！

    我们两个正说着话呢，苏丽云走进来了，女人手里拿着饭盒，饭盒里是热气腾腾的小馄饨，那小馄饨冒着热气，我看着小馄饨……

    小馄饨冒着的热气中我忽然看到了罗莎的美丽的脸了。

    那罗莎在对我微笑，她那种笑是神秘的，但也是冷漠的，我愣了下神，那罗莎就不见了。

    苏丽云用手推了我一下，大声道：喂，你傻啊，发什么楞呢，饿了就赶紧吃，晚上喝了那么多的酒干嘛？下次不允许啊！

    哈哈，女人开始管我了！我心里充满了幸福的甜蜜感……我想说我愿意！

    我就看着热气腾腾的小馄饨，拿起来了小勺子，而那边厢欧阳雄已经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这时候，真的，就在我用勺子舀着小馄饨的时候，我忽然就冒出一个念头来了，这念头来的那么强烈！而且我也觉得我该下决定了！

    我就对苏丽云道：丽云……

    你叫我什么？苏丽云脸红了。凝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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