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少爵耗费了太多精神力,三个月之内她是别想强行动用灵异治愈了,为这么点小伤遭到身体上的反噬,不值得。
看见言曦乖巧地任由尼科尔医生检查,上药,他的心头很不是滋味。
如果她能一直这么乖巧就好了。
瞥见尼科尔的手正要往言曦脚上揉,他突然出声冷喝道:“做什么?”
尼科尔手一抖,就连旁边的十七都是一颤。
十七乖觉,看见宫少爵的眼睛都快定在了尼科尔的手上,不由道:“尼科尔医生,你还是把药留下吧。”
尼科尔多大年纪了,自然也发现了自家主子的不悦因何而起,不由点头道:“是我疏忽了。”
说完,他把要给言曦的药全部留下,然后嘱咐言曦不要再剧烈运动,并且每天早晚都要用药揉一次伤处。
赶走尼科尔医生,宫少爵把没眼色的十七也赶走了。
“十七,去准备晚餐。”今晚在酒会他什么都没吃,这个女人应该也没吃才是。
“哦哦,我这就去。”十七反应过来,赶紧出去,还体贴地给宫少爵把房门给关的紧紧的。
“其实我不饿。”言曦淡淡道,弯身去拿药酒,打算自己上药。
一只大手突然夺过他手中的药酒,“既然受伤了,就该听医生的话。”
言曦咋舌,“医生只是让我不要剧烈运动而已,擦药应该不算剧烈运动吧?”
宫少爵的手一顿,俊美的脸微红,随即为了自己的面子,狠狠瞪着言曦,“总之就是不要乱动。”
言曦郁闷了。
“我可以自己来的。”她见宫少爵打算给自己擦药,不由婉拒道。
这个男人现在是个危险地带,她不能再靠近了。
“你可以什么可以?”他怒瞪着她,“说了让你不要动。别动,不然一会儿疼了可别怪我。”
说完,他闷闷地把言曦的脚抬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开始擦药。
尽管他的俊脸臭的要命,但给言曦擦药的动作却是轻柔无比。
言曦的心神,缓缓变得疑惑起来。
“宫少爵,你到底看上我哪里?”她突然开口,直到问完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一句多么愚蠢的话。
宫少爵被言曦的问题给弄得有些无语,他偏头看着她,目光深邃而温柔。
“所有。”
“所有?”言曦眨巴一下眼睛,仿佛没答应他话里的意思。
然而,俊脸突然凑近,她眼前出现了男人邪魅而俊逸的脸庞,心口不由漏跳一拍。
“我……我饿了,我想吃东西。”
俊脸再凑近几分,一只大手直接过去,轻轻就把她抱了起来。
她一紧张,两只手连忙抓紧了他胸口的衣服,“你干什么?”
“不是饿了?我抱你下去吃饭。”
发现她脸上的娇羞,宫少爵的俊脸变得格外温和,昭示着他此刻的心情极好,极好。
“我可以自己走。”她连忙道。
这样抱着自己下去,被人看见怎么办?
成何体统?
言曦已经完全忘记,在宫少爵的眼中,没有成何体统这四个字,有的,只是他愿意不愿意。
“忘记医生的嘱咐了?”他抱着她,缓步走出了卧室,说这话时,俊脸低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被这样近距离的打量,言曦很不习惯。
应该说,被一个男人这样亲昵地抱着,她太不习惯。
皱一皱眉,她把头低下,闷闷道:“其实我没那么严重,不过就是一点小伤罢了,这样的伤根本不算什么,比起当初所受的枪伤,我……”
“呀你干什么?”宫少爵一用力,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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