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个词,心里发颤,豪门里常发生的桥段不幸在我身上复蹈。
“喂,喂”我大声呼喊,但前面的人头也不回,他们专注于前面的航程,没有想到我会忽然醒来吧。
“喂,喂,喂”我又大声疾呼,终于副驾座的那个人回头看了一眼我。
他喝斥道,“老实躺着。”
于是,我不敢支声,我明白,那都是些玩命之徒,我与他争执,毫无用处。
快艇终于靠岸。
刚刚喝斥我的那个人,戴着大口罩,走到我身旁,用刀子锯断绑着我的手脚的绳索,拉着我下快艇。
时值凌晨时分,天色微熹,天边露白。
快艇停靠的地方是一座荒芜的小岛。
岛上隐蔽的地方,有处屋子,他们将我带了进去。
我跟他们要了水喝。
刚刚开快艇的那个男人,虽然脸上戴着大口罩,但露出但贼溜溜的眼睛,却,一直色迷迷地盯着我看。
他把我往一张肮脏的破沙发上一推,一个箭步,往我跟前上来。
我心里一沉,浑身紧张起来。
千均万发之际,另一只手拦住了他,一个冰冷冷的声音响起,“作死啊?钱没到手呢。”
那个人只好悻悻回头,强忍了不往我这边看。
“出去。”
“副驾座”说着,扔了一袋面包,一支水给我,“陆小姐,你乖乖地在这里呆一周,七天一到,就将你放回去。”
他的话丝丝冰冷,不带一丁点的人情味,扔下这一句,他跟着“驾驶室”走出门外,咣当一声将门关上。
我急急地跟上前,拍着门,隔门问:“可以跟我的家人说一说话吗?谁是主使?”
“臭婊子,不要说话。”我听出是“驾驶室”的声音。
马上禁言。
四处搜罗,在破沙发上找了一块垫子,倚着不锈钢门,我坐了下去。
“作死啊,钱没到手呢。”
绑架么?可是,又怎么说是一周后放我回去呢?
如果说绑架,应该不会这么肯定一周后放我回去,如果不是,怎么说钱没到手呢?
思来想去,应该不是绑架,绑架的话,绑匪会跟家里人要钱,要筹码,但这两个,不像。
我想到了一个词,非法囚禁。
是的,囚禁一周。
是谁要囚禁我呢,囚禁一周有什么用处?
胡思乱想着,屋子又黑,我渐渐入睡。
期间,这两个匪子进屋看过我两次,每次我都睡得昏昏沉沉。
再次警醒都时候,听见他俩在门外对话。
“兄弟,这一票干的爽,不用见血,便有这么多票子,你打算怎么花?””副驾座“但声音。
“先去把姑娘叫了,再回老家,在老家耍一段时间,要谈的上对象,这就是最后一票了。”“驾驶室”说。
“我是这样的票子才做,见血的不干。”
“光哥,有原则。”
“这妞斯文着呢,况且这小岛,十年都不见有鬼影一个,我们去背后那悬崖的小湾上,钓些鱼来烤?”“副驾座”建议。
“光哥,好,这主意不错。”
于是,门被推开,我又让了让位。
“驾驶室”也一起进屋,去搜索钓具,出来的时候,又打量了一下我,“光哥,这样不行,万一她跑了,躲在这岛上的角落里,那我们不是有排找?找不到了,怎么向大东家jiāo代?”
“嗯,有道理,绑上,一起去。”
我一听说要邦我,连忙抢着说,“你们不要绑我了,我乖乖跟着你们就是了。”
两个匪子互相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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