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玉玄机,就差沒被田大仁用刀切成丝來油炸爆炒了,连带着玄神子也被折磨了一番。
郁闷无比的玄神子在煎熬之中,把田树新祖上十八代女性,挨个问候了一遍,最后,深沉的倒在了土地上,随后又被弄醒,继续折磨。第一次,玄神子感觉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
田树新沒有时间解救玄神子,压根也不会解救。
“局势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峻呀。”田树新嘟囔了一句,心头甚是担忧,将玄神子身上的信物全都交给了阮长河。
阮长河要将此事上报,手里沒点真凭实据,谁会相信自己呢?然而,田树新对大岳王朝却是信不过,他们一定会认为,此事就是个笑话,是阮长河杞人忧天了。
“相信除了玄冥宗,一定还有别的帮派参与其中吧。”田树新暗暗琢磨着,却不知道究竟有哪些门派会参与此事。
想來想去,更加烦躁了,自己不能眼睁睁看着宗门被人毁掉吧,那自己还是男人吗?再者,潘云云又会如何看待自己?要知道,在自己沉睡的三年时间中,潘云云就那么日日夜夜的守护着呢。
这份情谊,如何能忘?
“暴君,你在想什么?”后面忽然响起朱绍乾的声音,田树新回过头一瞧,自己一时想得入神,连大家什么时候來了,都未察觉,幸好不是敌人。
田树新牵强一笑,“沒事,你们怎么來了?不报仇了?”田树新所谓的“报仇”,自然是找玉玄机、玄神子的麻烦。
最近几日,朱绍乾等人,每天至少要问候两三个时辰,时常把自己弄的疲惫了,方才罢休。
今日倒是个例外,他们竟然上午就來找自己了,而且是大伙一道來的,难道他们察觉到什么了?
“啪!”田树新猛地一拍额头,自己忘记了,玉玄机与玄神子可还活着呢,他们肯定把事情前后告诉了大伙。
“是在想一些事情,比较棘手。”田树新试探性说了一句。
阮馨雨紧咬着嘴唇,面有怒容,狠狠剐了一眼田树新,凶悍道:“是不是你就沒打算主动告诉咱们?这件事情,你究竟打算隐瞒到什么时候?”
话音刚落,朱绍乾等人怨恨的目光,齐刷刷望向了田树新。田树新苦笑摇头,得,他们还是知道了。
“你们呀,”田树新摇摇头,苦笑道:“不是不告诉你们,而是我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再者,我不想你们跟着我一起冒险。此事关系甚大,甚至谁都沒有能力去阻止,我只是试着去破坏逍遥派的行动,來引起宗门注意罢了。”
田树新显得很无奈,是呀,自己曾经好歹是凌云宗“双子星”之一,备受宗门器重,前途一片敞亮,可以说要什么有什么,可是现在呢?自己说的话,宗门的人都不一定会相信,难道不失败吗?
“可大岳王朝不是你一个人的,大明郡更不是你田树新的!”阮馨雨面色稍稍缓和,却是接着道:“咱们大家都有职责來保护自己的家园,自己的亲人!”
田树新就知道说什么都白搭了,不然大家插手肯定不行了。
“行,这件事情你们可以参与,不过要听从我的号令!”田树新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嘿,这个主意还真不错。
“你先说说看。”阮馨雨俨然成了大伙的代表,直接同田树新谈判了起來,“说的好,咱们依然当你是老大,说的不好,抱歉,你爱咋咋滴,也别想大家再跟着你了。”
田树新苦笑着摇摇头,心里有点郁闷,馨雨这妮子自己还真不敢得罪,也得罪不起呀。想想在青云山的时候,把那头合人猿收拾的,二弟差点切成了九九八十一段,这是何等手段?自己敢惹她吗?
“我的计划很简单,咱们大家來个卧底!”
“卧底?”众人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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