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在证物间看到案卷口供和铁罐上的编号批次进行了对比。
你说过,专门记下被下了毒的罐子,编号为03897219。
这是你为了好区分,而故意少编了一个号么?”
这个细节我从来都没有注意过,但是今天苏明辰给我的罐子上有一组跟这个编号相似的数字。号码为038972219。
可是关成卿摇头:“编号是九位,没有错。我给出的口供,是038972219。有两个重复的2。上上状号。
你看的那个口供,会不会是警方记录的时候写错了?”
“你确定?!”我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要燃烧起来了,扶着玻璃窗呼一声站了起来!
旁边的狱警吓一跳,赶紧出手把我给按住了!
“女士,这里不能靠进去。”
我说关成卿,我再问你一遍。那个罐子的编号是多少,写在盖子上的编号——究竟是多少!
关成卿的神色很诧异,显然是想不明白我为什么那么激动。
他扶了扶眼睛,再次认真地对我说:“罗绮,人命关天我不可能记错的。
038972219……
03是当年第三批课题号,897是生产车间。22代表十进制批次,19是第19条流水线。任何一家生产型企业在设立产品批次都是有章可循,罗绮,你怎么了?”
我落座会椅子上,屁股一偏,差一点就滑倒了。
这时舒婷进来,刚想把水递给我,我却推开她跑了。
我跑出监狱,跑进车子,一路狂飙回去。我想我终于明白苏明辰今天给我的那个铁罐子是什么了!
038972219……
这个编号才是关成卿下毒准备害死唐家礼的蛋白粉,他没有错害我父亲。因为我家里的那一罐,根本就不是这个编号!
明明是一份错误的笔录,却被我看到了一个将错就错的证物!
“苏西航你怎么解释!”推开书房的大门,我看到我丈夫坐在书桌前,红红的铁罐子讽刺地躺在他面前,就像过年时哑了的爆竹,火药味犹在,却炸不出清脆的喜庆。
“这个……是谁给你的?”他应该是刚刚回来,修长漂亮的手指轻轻压在罐身上,标着编号的盖子落在一旁。
我说谁给我的不重要,我只想知道真相。
“告诉我,我父亲是谁杀的?害他产生慢性心脏纤维化的异丙托溴铵……究竟是谁放在他每天服用的蛋白粉里的?”
我看着苏西航的眼睛,一步一步跨到他跟前去:“如果我们面前的这一罐,才是关成卿杀人的凶器。
那我家里的那一罐,是怎么回事?
明明是错误的口供,明明少了一个数字2……”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还要问,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
逼他回答那一句‘是’,又能带来什么样不同的心境?
“是你,一直在骗我,对么?”
我咬了咬唇,目光落向桌面。我说,你造假了我给你的证物。
你更换了原来的铁盖,用一个新的焊打上与关成卿口供里一致的那组八位数字。
可惜你并不知道,中科出厂的产品编位理应是九位。口供被粗心的誊写警员弄错了……
“我在林语轻那里看到的照片是你一开始拍下来的多角度证物图,在你家里找cd时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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