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要结婚了,难不成她还堵在民政局大门口烧把火啊。”
“苏西航,我总觉得有点怕。”我小声说:“我们两个,会在一起的吧”
“生活越艰辛,幸福才会显得更弥足珍贵。”苏西航的眼神给了我鼓励:“罗绮,跟我在一起什么都别怕。谁再欺负我们,你负责下药我负责解剖”
我表示这是个好主意,就听到门铃叮咚一声。
“这么早,谁来拜年啊”我起身过去开门,猜想可能是大姐小弟,或者要么是公司的一些老员工来看望苏北望。上私每血。
只不过,这时候也有点太早了吧。
门外站的是宋夜,还穿着一身很适合特助气质的雷厉风行,只不过头上落了些雪花。
“宋先生你”我很惊讶。
当初苏西航出事的时候,宋引的陈年往事被揭穿,那以后苏北望就叫宋夜离开了。两三个月下来,我再也没见过这个男人。
对他最后的印象也只停留在他痛苦不舍地嘱咐我们照顾好苏北望。
如今这个场景,不用多询问都会让人心酸不已。我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甚至都忘了叫他进来。
“罗绮,是我叫宋夜来的。”苏北望的声音从卧室里传出来。
我立刻打破自我僵硬,赶紧让身进来。
想找个地方躲躲,因为我挺怕看到宋夜一进门就对着他老板放声大哭的。
不过还好,这悲催的一幕没有上演。只能说明他们一早就有再联系上。
然后苏北望对我和苏西航说:“如果没有个信得过的人在这里照顾我,我想你们两个是不是打算长在我家了
整天看你们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很头疼,赶紧滚”
后来我和苏西航真的滚了。先滚回我家给妈妈和外婆拜个年,然后又滚回黄健斌那陪他吃了个午饭,最后滚回苏西航那个充满万圣节味道的窝里打算洗个澡滚床单
但是在开车的路上,苏西航对我说,他觉得苏北望叫宋夜回来不一定是单纯为了照顾他的。他可能还有什么事要做,只是瞒着我们而已。
我吓一跳,我说总不可能是瞒着我们两个让宋夜帮他自杀吧
苏西航不说话,盯着前方的路,眼神挺凝重的。
大年初五这天,我应约去了韩家。
只要他们在国内过年,每次都会办这样半家庭半商务的聚会,排场一向非常大。
我本来是不想去的,主要是最近出了这么多事心里太过压抑,实在没什么情绪凑热闹。
“陪陪我嘛,”韩劝我:“你就是再发愁也不可能给苏北望愁一个肝脏出来啊。就当是给你过单身party了。别叫苏西航过来哦”
我苦笑一声说他来不了的,今天他约了国外一个肿瘤科的业内专家,晚上得按时差守电脑前呢,不知道要咨询到什么时候。
后来在韩的劝说下,我找了件旗袍哦,就上次跟我妈去街上给她做的。我俩身材差不多,挺合身。但我没胸,得垫一垫才能撑出韵味。
韩家的聚会我只去过一次,是若若二十岁的成人礼。说实话,那场面稍微把我这平民出身的小丫头给吓到了。虽然到场的我基本上是不认识的,但人人脸上都写了牛逼两个字。
话说我妈昨天带着我外婆又跟小阿姨她们回国外去了,主要还是因为s市的冬天特别冷,再加上外婆大年闹的那么一出,两个女儿都对她放心不下。我结婚后就住苏西航家了,妈说要么把房子挂个短租中介也行。
我和苏西航的婚礼还没有开始准备,主要是我懒。一方面苏北望的病很牵精力,另一方面我又不是第一次穿婚纱。想想那画面感,再多的期待里也夹杂苦涩。
最后,我更怕苏西航让我抱一束骷髅头当捧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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