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趋利的商人们就像庸俗的害虫,把能用来造福社会的科研成果当成不的手段来玩狠斗阴。
但最让我觉得可悲的是……我自以为深爱着苏北望,却为何会没有想象中那么渴望他赢?
苏西航告诉我,他尚且没发现与我父亲死因有关的异丙托溴铵有什么异常的存在。
当初那些失败的药物按批次销毁备案,至少从账面上看不出短缺。
“没有短缺不等于没有可疑,”我叹了口气说:“在中科,叫出来一个人都是科学家,想要杀人害人。只要对照着成分配方,每个人都有本事能迅速制出毒药。
只不过公司的试验和库管都有严格的监控,不可私自做。”
苏西航表示同意我的看法。这异丙托溴铵又不是鸡蛋壳脱钙反应,随便在家拿个碗倒上醋就能做。
如果不是利用中科的实验设备,那也一定是其他什么相对器材完备的环境中。
我觉得我的思路进入了死角:“除了制药公司的实验室,还有哪些地方呢?”
“那可多了。化工实验室,各大医药学院实验室,甚至我们警署的鉴定科实验室。”苏西航拄着下颌沉思:“那么到底是什么人,能够同时满足三个条件呢?”
“三个条件?”我惊讶,我特么这里还是空白了一脑子的思路呢,人家苏西航都能开始分析线**汇点了!
果然人类和警犬还是有差别的——
“首先,了解中科药业之前那个异丙托溴铵的研发项目,能够轻易拿到成分表。
其次,能掩人耳目地制药试验,不会被任何人发觉和怀疑。
最后,熟悉罗老教授的生活习惯,有机会在他的饮食中下毒。”
我震惊地不要不要的,连连说,那只要把我爸爸的社会关系网拉出来,一个个排除啊盘问啊!
苏西航说如果警察可以这么做,投诉率绝对比你们中科的餐厅还要高。
“我刚刚说的这一切,全部都是推理。我们没办法在你家里找到投过毒的营养品,没办法重新检验你父亲的遗体,更没办法查出是谁偷偷制造了能引发慢性心脏病的异丙托溴铵。
难道你要拖着冷冻箱里的乖乖,对法官说你怀疑你父亲的死因跟这只猫是一样的?”
苏西航这一段话直接把我呛到南墙上了,本来就不怎么好的心情变得更加烦躁了。
我说谢谢你了苏警官,不给你添麻烦了。
“嘿!”他一把拉住正要起身的我:“才几天的功夫,就被苏北望惯得这么矫情?
我也没说不管你,坐下!”
我乖乖地坐回来了,丫的不知觉得就比警犬还听话。
“在没有充足证据之前,我不太方便通过职务来翻案重立。
罗老教授这件事,我已经委托林兄去查了。”
我说林语轻么?他坑你多少钱,我还给你!
“我不需要钱。我要是缺钱,呵呵,凭这个手艺我早去盗墓了!”苏西航笑眯眯地做了个手术刀开膛的动作,吓得我替那被咬了一半的汉堡凛然打一哆嗦。
“那我现在……”
“坐等苏北望的反击就是了,”苏西航把那半明显不打算再吃的汉堡一层层揭开,跟排列内脏似的整码放在眼前。
我看得一阵阵反胃,这家伙的职业习惯也太要命了!
“你不用多担心,只怕唐家礼这次还不知道怎么死的呢。
本来我还有点同情那几个炮灰,但一想到周男也在里面……
呵呵,这是一次吃人不吐骨头的博弈。
唐家礼想要苏北望的五个亿投资当嫁妆,而你以为苏北望是那么容易认栽的么?”
“那……周男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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