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握着她的柔荑,牢固的扣在掌心。
怎么挣扎也不行,权初若最后放弃。扭来扭去,弄的她手指生疼。
二十分钟后,陆景亨把车开到家。他松开手,权初若立刻解开安全带,沉着脸打开车门,往电梯走。
他动作迅速的挤进电梯,两人一起回到家。
晚饭吃的很多,权初若把带回来的榴莲放进冰箱,今晚是没胃口吃了。她转身走进卧室,始终都没说过话,也不看陆景亨。
关上浴室的门,权初若深吸一口气,缓和掉心底的异样情绪。她走进浴房清洗,随后换上睡衣,将头发吹干,才打开门出来。
卧室里亮着一盏台灯,陆景亨坐在床头,身上穿着睡袍,显然也是刚洗过澡。
眼见他巍然不动的架势,权初若不想废话,走到床边拿起枕头就要去隔壁。腰间一紧,她整个人已经被身后的男人拖上床,直接压在身下。
“去哪?”陆景亨双臂撑在她的身边,阴沉的问。
“隔壁。”
男人抬起她的下巴,深邃的目光幽暗。他墨黑的瞳仁里闪过一丝光,嘴角勾起的弧度温柔,“你一晚上都不看我,是不是忍的特别辛苦?”
权初若怔了怔,愤怒的目光落向他的俊脸,“陆景亨,你有病吧!”
这样自大的男人,她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有病吗?”陆景亨撇撇嘴,一副思考状,“你指的哪个方面?”
说话间,他健硕的身体往下压,火热的身体紧密贴合上她的。这两具身体都是熟悉的,权初若感觉到腿间抵着的坚硬,脸色霎时大变。
“起开!”她俏脸阴霾,吐出的话语含着警告。
男人伸手点在她的唇上,薄唇抵在她的鼻尖,“这是生理反应,不是我的错。”
权初若眯了眯眸子,已然濒临爆发点。
“好了,是我的错。”陆景亨掐准时间,主动开口,“不许发火,咱们好好谈。”
“谈什么?”权初若语气极冷。
陆景亨微微松开身下的人,总算缓了口气,“你杀死了我的孩子,不应该提前告诉我一声吗?”
杀死他的孩子?
权初若脸色大变,质问道:“陆景亨,谁杀死你的孩子了?”
“你啊。”陆景亨敛眉,“你吃避孕药的结果是什么?”
“……”权初若思考几秒钟,愤然道:“你以为我愿意吃药吗?”
不愿意你还吃?
陆景亨腹诽,薄唇轻轻抿起来。
两个人沉默几秒钟,权初若没好气道:“男人应该做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做?”
“你指什么?”
“避孕!”
陆景亨深邃的黑眸轻眯,盯着身下的人,模样无辜,“你是说,让我自己杀死自己的孩子?!”
“……”
权初若哑口无言。
半响,她竟然轻轻笑起来。
“陆景亨,你没做律师,真可惜你这张嘴!”权初若撇嘴,语气嘲弄。这男人的嘴皮子功夫,她可算服了。
男人笑的漫不经心,回答的有模有样,“我以前的专业就是法律,只不过临阵转业,才给你们这些人留口饭吃。”
“陆景亨,你死不死啊!”
权初若终于忍无可忍,彻底爆发。这混蛋,到底闹哪样?!
“肯定死不了。”
男人话落,猝不及防低头,吻在她的唇上。他知道,如果不先下手为强,今晚上是别想睡在这张床上。
这两天他都没睡好,就等着今晚补眠呢!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本身就悬殊,再加上那个男人刻意为之。权初若想要反抗挣扎都没任何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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