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让人心惊。
深吸一口气,权初若无暇计较什么。她推门走进去,陆景亨把手电筒高高的举起来,细心的为她照亮。
“进去没有?”陆景亨站在木门外,纵然隔着些距离,但那味道也不怎么样。
里面的人半天没动静。须臾,她才紧绷着声音,道:“陆景亨,你站远点儿行吗?”
隔着一道门,什么隔音效果也没有。权初若全身神经紧绷,完全解决不了。
事情真多!
陆景亨听到她的话,薄唇不悦的勾起。他举着手电筒往后倒退几步,又把脸转去别处。
感觉光亮逐渐远去,权初若终于松了口气。她解决后,立刻整理好衣服出来。
听到身后的动静,陆景亨回身给她照亮,却并没有再开口。
权初若裹紧外套,不敢走的太快。刚下过雨,土地泥泞,她有气也不敢撒,只能把头压低,但双颊泛起一片红晕。
丢脸!
今晚上,绝对是她人生中最尴尬的一晚!也是被人欺负最惨的一晚!
该死的陆景亨!
回到屋里,陆景亨把门插上,掀开被子钻进去。被窝里的温度正好,他舒服的叹了口气,对着愣神的人招招手,道:“进来啊。”
权初若沉着脸钻进被子里,翻过身背对他,自始至终都没说过一句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晚她狼狈不堪,没能力反击。
身后的男人也没动静,连声音也没了。权初若还以为他要继续得瑟,没想到他许久都不出声,等她仔细听去,耳边只有均匀的呼吸声。
权初若转过头,瞪着身后的男人,却见他侧着脸,一副睡熟的模样。
耳畔的呼吸声绵长,男人那双深邃的双眸合上,敛去刚才的锐利。那张俊脸的尖刻藏匿,此时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竟有一丝温润。
如果是以前,权初若还相信他是个绅士,最起码人前他表现的面面俱到,无论是在权家还是在陆家,他都能表现出一个疼惜妻子的丈夫角色。
可经过最近的接触,权初若已经完全认定,他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表面伪善,内里奸诈狡猾,同时具有强烈的攻击性!
危险人物!
四周万籁俱寂,权初若缩在被子里,情不自禁想起那个男人。她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心头隐隐不安。
整晚上,权初若都在琢磨,如果廖凡没有找到她,会不会着急?
第二天天亮,权初若睁开眼睛,入目的景物让她失神。片刻后,她回想起置身何处,急忙抱着被子坐起身。
屋里没人,陆景亨不在。屋外有浅浅的交谈声,男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逗的大娘一个劲的笑。
权初若掀开被子下床,在屋里转悠一圈。昨晚换下的衣服还湿着,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立刻皱眉。
穿成这样,她要怎么离开?
咯吱——
房门被人推开,陆景亨穿戴整齐的进屋,看着她笑起来,“醒了?”
权初若目光都被他的穿戴吸引,昨晚他的衣服也都湿了,怎么转眼他就有干净的衣服穿。望着她猜测的眼神,陆景亨不想同她逗弄,直接把手里的袋子递给她,道:“换上,出来吃早饭。”
接过去一看,权初若秀眉紧蹙。衣袋里有全套的换洗衣服,竟连内衣裤的尺寸都是她穿的,而且颜色和款式也都是她喜欢的,分毫不差。
还没等她追问,陆景亨转身关上门,自觉的走到外面。
须臾,权初若换好衣服,梳洗好走出来。
小院里,摆着一张四方桌。大娘将早餐准备好,正等着她出来,一起吃饭。
“姑娘,睡的好吗?”大娘很热情,让她坐下,还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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