氓!”她咬着唇,娇嗔道。
这话男人不爱听,他怎么就流氓了?当初她说完那句话,好长时间那些人见面就问他:权爷您究竟是多短啊,需要用手指?
那些鸟气他都受了,现在还说他流氓?!
“说,爷究竟短不短?”
权晏拓伸手捏住她的下颚,冷着脸问。
好端端问起这个,楚乔脸颊火烧火燎的难受。
“不说是吧?”权晏拓瞥着她顽抗到底的神情,眼角闪过一抹寒意。
他修长的手指挑动,几下子就把她的内衣给褪下来,丢在一边。
“说不说?”
他恶劣的逼问,楚乔偏巧又跟他较劲,硬是咬紧牙关不说话。
终于在她被脱的一丝不挂后,忍无可忍的大叫,“权晏拓,现在可是白天,大门还没关呢!”
原来是担心这个?
权晏拓笑着耸耸肩,长臂探过去,轻松的按下开关,别墅的大门碰一声紧闭。
楚乔的心,随着那关门声,彻底沉下去。
虽然关上门,但把她压在玻璃门前还是不够安全。权晏拓双臂一收,拦腰抱起怀里的人,大步回到卧室。
后背抵上柔软的床垫,楚乔再无反抗的能力。她喉咙里的求饶声还没吐出,男人便覆身压下来,那动作快的让她尖叫。
“啊——”
楚乔吃痛的皱眉,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
所有的强硬与倔强,都软化在缠绵里。楚乔记得,她最后还是求饶了,哭着求饶。
后背贴着男人炙热的胸膛,他的薄唇覆在耳边。楚乔咬着唇,吐出的低喃软语,犹如那燎原的火种,只让男人眼底的眸色更沉。
“老公,我错了。”
“老公,你不短,一点儿也不短……”
“唔——”
楚乔软绵绵的垂下头,枕在他的肩头喘息。她轻轻闭上眼睛,眼睫毛随着急促的呼吸不住的抖动。
男人微微偏过头,看着她脸颊绯红的模样,薄唇再度落在她的嘴角。其实他想要的并不是她的求饶,而是她无助又彷徨的眼神,每次看到那样的楚乔,他就恨不得永远把她压在身下!
这一觉似乎睡了好久,等到楚乔再睁开眼睛,窗外已经大亮。
身体微微动了动,立刻有酸疼感传来。
楚乔咬牙坐起来,只来得及把睡衣披上,卧室的门就被人推开。
“醒了?”权晏拓笑着走进来,手里还端着早餐。
楚乔习惯洗漱后才吃东西,她刚要掀开被子,却被男人伸手拉住。
“先吃东西,”权晏拓单手抚着下颚,望向她的目光不怀好意,“如果不补充一下体力,你肯定没力气走路。”
楚乔鼓着腮帮子瞪他,但双腿间的酸涩与无力,却是事实。
拿起牛奶喝下去,又吃了两片吐司,楚乔空荡荡的胃里,总算有东西垫底,体力也恢复一些。
洗过澡,楚乔盯着镜中的自己,眼神一阵黯淡。她雪白的脖颈中,落下斑斑红痕,不需要悬念,明眼人看到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是有多爱啊?要把她折磨成这样?!
楚乔无力吐槽,这男人狠狠爱人的方法,让她心尖发颤。
无奈之下,楚乔只能穿件半高领的无袖长裙,艰难的遮住部分吻痕。大热的天,她捂着脖子,生怕憋出痱子来。
提着皮包下楼,男人绅士般的站在车前,考虑到她的身体状况,亲自开车送她去公司上班。
楚乔感动之余,不禁暗恼。切,这分明是打一个巴掌给个甜枣。昨晚把她折磨成那样,他要是手下留点情,她现在怎会如此惨烈?!
一路上,楚乔都撅着嘴,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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