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看到自己面前的叶凡,先是微微一怔,接着才虚弱出声疑惑道:“我怎么觉得你相当脸善,像在甚么地方见过似的。”
叶凡摸了下鼻子,苦笑道:“我与小姐也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你先慢慢调养一下,待会说不定会想起我是谁哩!”叶凡拍拍陶漫的肩头道:“你去把血焰马牵來,往后你家小姐还要靠它赶路了。”
陶漫应了一声,一溜烟去了,待陶漫远去后,叶凡回到香飞儿处,又助她行血运气。
不知过了多久,香飞儿长长吁出一口气,娇弱不堪道:“大恩不言谢!恩公高姓大名?”听到这话,站在一旁的雅美正欲说话,叶凡却不答反问道:“小姐修为相当不错,却为何弄至如此田地?”
香飞儿淡淡看了她的手下一眼,微微挥了挥手,让她的手下退下去后,她才寒着玉脸沉声道:“是被一个毒人所害,只怪我有眼无珠,又不肯听人相劝,唉!”
叶凡为之愕然,他本猜伤她之人应该与三大学院的人有关,可现在看她的言辞,好像又不是这么一回事,好像不是让敌所伤,而是让她信任的朋友从背后下了阴手一样。
这时陶漫牵着马儿归來,见香飞儿已醒了过來,且还能开口说话,喜道:“小姐,你怎么样了,是谁伤了你?”
香飞儿望了陶漫一眼,才咬着银牙玉齿道:“是天龙帝都的宗剑王子。”语气中,竟似有说不出的恼怒之意。
陶漫倏地停步,与雅美脸脸相颅,难怪小姐如此生气,且來到了这里,还会受伤,昔年在天龙圣都城外,宗剑王子就曾來暗算过他们,只是那次宗剑王子准备不足,反给他们杀得落江而逃,是以,从那次后,他们沒将宗剑王子瞧在眼里了。
而且由于时闲太久,记忆已非常模糊,若非再遇上宗剑王子重伤香飞儿这件事,他们还记不起此事。
此时香飞儿的神智已慢慢恢复了过來,但一时半会,也还沒认出叶凡來,只是见他手下人人都神情古怪,讶道:“你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叶凡站起來,淡然道:“小姐还在求算圆周率么?”
香飞儿剧震道:“恩公怎会知晓这事?”
叶凡无奈苦笑道:“飞儿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认得我叶凡吗?”
听到“叶凡”两字,香飞儿立时色变,发呆半晌,才苦笑道:“难怪我总是觉得你有些面熟,却又不敢冒然与你相认,算上前次与这次,我已欠下你两条性命,以后,还真不知道用什么还你。”
叶凡将灵儿拉了过來,哂道:“我又不是为求回报才救你,我们去天龙世界还有些事要做,现在就要走了,你们也最好快点离开这险地,迟恐有祸。”
两人飞身前,待要离开,香飞儿勉力站起,叫道:“且慢!那是个陷阱,千万不要到天龙世界去。”
听到这话,叶凡顿住身形,不由心中横过一阵寒意,回望着香飞儿,让她继续说下去。
香飞儿仍是很虚弱,但轻声说话,却是沒有什么大碍,她凄然叹逍:“无人不知世间之物一旦沒用后,便会让主人舍弃,或是反噬一口,置诸死地,以免让其有死灰复燃的机会。
可是我们飞雪家族自恃家底不浅,实力雄厚,与天龙世界这等势力结盟后,竟蠢得心存侥幸,以为飞雪家族会是唯一的例外,终于遭到报应,真是活该。”
看到她自怨自艾的苦况,叶凡心中恻然,但另一方面也觉她的自责很合理,高枝难攀易折,一个不好,就会弄会枝断人亡,这皆因人心太贪,眷恋他人的地位与实力,也怪不得别人。
事实叶凡到现在仍弄不清楚香飞儿为什么说他去天龙世界会是步入他人的陷井,但想來因与天龙世界有关。
香飞儿续道:“我今次和剑宗王子率领一千修者,本是要去做一件非常隐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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